已经完全忘了打电话算账的初衷了。
他在网上给苦逼的加班党定了夜宵,外mài_bǐ他早到了十分钟,等他拎着爱心夜宵上来的时候,秘书助理团正在收拾残局呢。
梁章正和小高秘书打招呼,手机就响起来了,见是贺鹏轩他掐了往董事长办公室走去。贺鹏轩也正过来迎他,坐得近的秘书团们就看见自家冰山总裁一把揽住那个蓝孩子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门关上了。
“……咱们董事长夫人和我章长得好像啊,哈哈哈哈。”一位御姐干笑。
小高秘书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奖金与我章不可兼得,懂?”
众人一致捂嘴点头。
办公室里,梁章把宵夜摆放好让他赶紧吃,又问他:“大周六还通宵达旦,你不会告诉我明天还要加班吧?”
贺鹏轩喝了一口绿豆汤,说:“他们继续,我休息。”
“遇上你这样的老板他们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我只能说——干得好!”梁章趁他没留神夹了一口炒年糕丢嘴里,笑弯了眼睛。
贺鹏轩瞪他一眼,又把绿豆汤往他面前推,“不能吃辣你还馋,敢情吃在你嘴里痘长在别人脸上是吧?”
自从贺鹏轩在杭城呆了两天,就学了梁章他妈妈的口头禅,时不时冒出个“敢情”来。梁章撇了撇嘴说:“肉不给我吃,我吃口年糕怎么了?就这辣,跟番茄酱似得,根本没辣味。”
话音还没落呢就被呛着了,贺鹏轩赶紧让他喝汤,梁章一擦眼泪说:“卧槽,这辣来的也太迟钝了吧?爽!”
贺鹏轩拍开他还想犯案的手,说:“解解馋就行了。”
梁章一脸不高兴地鼓嘴,又说起前话数落他:“我跟你说,我妈可是我们节目的忠实粉,要是我在上面闹出什么吻痕门,你信不信她提刀就来砍了你这个奸夫?下回再敢坑我,我让你好看!”
贺鹏轩没什么诚意地点了点头,又扬了扬脖子给他看,“做人要坦荡,像我。”
梁章卧槽卧槽卧槽,指着贺鹏轩喉结部位不扎眼但能清楚看出轮廓的齿印,发指道:“贺鹏轩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贺鹏轩,早上出门不是盖住了吗?你连这个都秀啊神经病!”
贺鹏轩抓住他又想趁机偷年糕的手,说:“中午陪客户打球,洗掉的,他还夸你牙口好。”
“……呵呵,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梁章拒绝面对这个事实。
第五期节目的时候,除了梁章还有两个名额,其他人都只剩一个。
梁章不急不慢的,到赛事中场的时候才终于有今晚的第一次转身。其他三人都没转身,因为这个女生的音色太有个性,识别性很高,但同样能唱的歌也非常局限,而且一听就知道不是专业出身,技巧上有不少的瑕疵,虽然听一两次会觉得很新鲜但不耐听。
主持人上来就嚷嚷开了:“亲爱的观众朋友们,你们的梁老师居然转身了,就他一个人转身!这么挑剔的梁老师他居然选了其他三位老师都没转身的学员,史无前例有木有!那让我们来采访一下——林老师,是不是梁老师私底下威胁你们他转身了你们就不能转身?”
林深、冬尔晨和谢琦相继把自己没转身的理由说出来,听得主持人都尴尬了,台上个子不高的女学员更是直接泪奔,现场一片哗然。
谢琦总结说:“so,梁老师你的点在哪里?为什么要把名额这样放出去?前面深哥和大冬选中的潜力股你都没看中。”
这话火药味透过屏幕都能嗅到了。
梁章调整了下麦克风,说:“阿琦,我为你一直想跟我要我没给的那首歌找到主人了。深哥,大冬哥,你们不觉得她很适合吗?”
林深和冬尔晨都恍然大悟,冬尔晨更是往林深的方向躲了躲,一脸惊恐,果然谢琦炸了:“你不给我你给她?不行不行不行!友尽友尽友尽!!”
她把小台子拍地乍响。
梁章躲到椅子背后,说:“阿琦你冷静啊,你不心疼你的手,导演还肉疼他的桌子呢。”
谢琦瞪着他不说话,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主持人手势让现场安静一下,追问:“四位老师又打哑谜了,吃瓜群众很捉急啊!大冬老师,咱们把战场留给谢老师和梁老师解决私人恩怨,您快给我们大家解释一下这是弄啥嘞?”
冬尔晨忍笑说:“阿琦看中了梁章的一首新作品,撒娇卖萌撒泼打滚都没让我们梁老师答应给她。不过说实话,这位小姑娘的嗓音确实更合适,深哥也迷那首歌,还照那个曲风把梁章的几首歌改编了一遍——诶,深哥,你没把改编后的成品给他吧?那梁章不是得了一匹黑马?”
林深:“……时也命也。”
跟冬尔晨一起唉声叹气。
主持人不依了:“你们说的我们心好痒,又不给听那神曲,成心让我们睡不着觉啊。”
“没有没有。”林深摆手,又笑说:“阿琦,大章你们还有人记得我们在直播中吗,阿琦你的形象呢?看看你经纪人,她都哭了,你们私人恩怨赶紧想个办法解决啊。”
谢琦眼睛一亮,对梁章说:“只有情歌能抚平我心中的痛,情歌情歌情歌,不然绝交绝交绝交。”
“我靠,阿琦你好阴险!梁章你别答应她!我也想要啊!”冬尔晨大叫。
梁章一摊手,“行吧。请广大的观众朋友为我向我老板作证,我是受到谢女侠的逼迫才给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