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停下不动了。
赵宣低头看着他,呼吸明显粗重,大腿中间鼓起硬硬的东西。
赵盈离开他的嘴唇,满不在乎地说:“你看,这都能把你舔硬了,再舔舔,还不直接射了?”
下一刻,赵盈便被赵宣粗暴地抵在车壁上,赵宣低沉道:“我的盈儿啊,舔这里是舔不射的,舔这里才是。”
兴奋跳动的活物……
这是赵盈触碰到那东西的第一感觉,这样的东西插进身体里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虽然他也有,但绝没有如此粗大。
赵宣强拉着赵盈的手放在上面,引导他缓缓撸动。隔着布料,在手掌的抚弄下,似乎要冲破阻碍跳到他手心里。
赵盈快吓哭了,央求赵宣松开他的手。
“这就不行了?方才是谁说大话的?”赵宣大发慈悲地松开,食指小心擦掉他眼角的泪珠。“还没让你用舌头舔……”
“别说……”赵盈把脸埋在袍子里,闷声道。
赵宣叹气,俯首亲赵盈因低头裸露在外的后脖颈。
本就是过过嘴瘾,当真不舍得。赵盈在他心里是玉一般的宝贝,怎能做那种污糟事。
没了亲亲小手,只能自力更生。
赵宣熟练地解开衣带,手伸进去弄了很久才出来。叹息一声,侧头去看缩到他袍子里的人儿,只见一双亮如星辰的眼睛傻傻瞪着他抽出来的手。
“皇兄,你……”
“怎么?怀荣没偷偷做过?”赵宣道。
“没,没啊……”赵盈眼神开始乱飘。
“朕对你是越来越心软了,听说今日跟赵顺去了醉春阁,看上谁了没有?”赵宣把躲在他袍子里的人捞出来,静静凝视着他的双眼。
“我就是去听戏,没别的,南歌是五哥的人,跟他聊了几句,不算什么吧。”赵盈转着眼珠子,把能想到的全说了,不敢有隐瞒。
“你们聊的很开心?”
“我与他挺投机的,他是个百事通,听他讲话有趣。我连朋友都不能有了吗?”赵盈胆大质疑。
赵宣的眼睛像一个漩涡,紧紧盯住某一个人时,仿佛要把他吸进去。
“……哥哥,盈儿知错了。”赵盈紧张地舔舔嘴唇。
不论是什么,认错就对了。
“赵盈,朕看不见你的心,你把你的心锁起来了,只有朕看不见。”赵宣用粗糙的拇指搓揉赵盈柔嫩的嘴唇,淡淡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二哥了吗?朕会让你重新喜欢上的,甚至比之前更喜欢。”
马车停了。
赵盈绝望地看着抓过来的大手,一如两年前的那个夜晚,那双手如同铁箍一样将他捆绑到今日,从今以后还将继续。
赵盈被摔到床上时,依然没有反应过来。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曾经教他下棋,教他舞剑,如今却握住他的性器反复揉捏。
赵盈性器粉粉小小的一根,在两人床上纠缠时基本是装饰品,腿间挂着,随他起伏晃动。赵宣从来没有分神去照顾过它,他爱的只有那个紧致的销魂秘处。
“放开我……”赵盈难耐躲避,可那双手就像是长在了上面似的,甩不开躲不掉。
赵宣淡淡看着手下颤颤巍巍的小东西,手中动作加快,拇指抠挖顶端的尿道口。赵盈呻吟出声,随着两条腿的颤动,射出星星点点的清亮液体。
赵宣用手指擦了点抹到赵盈胸前粉粉的rǔ_tóu上,道:“盈儿,改日让太医为你诊治诊治。”
“混蛋!”赵盈刚射了精,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骂道。
这是他第一次在除自己以外的人手里shè_jīng,除了羞耻,还有高潮过后的余韵,比在房里瞎搞爽多了。
他隐约知道自己腿间象征男人身份的东西多少有些不正常,比同龄人小了点,因为不经常使用,泛着淡淡的粉,就连shè_jīng都比正常人难。
可这样明明白白听哥哥讲出来,又是另一番滋味。他不仅羞耻,还难堪至极。
一次又一次栽到二哥手里,挫光了他所有的棱角与锐气。
利爪和鳞片被拔得干干净净,裸露着柔软的毫无攻击性的ròu_tǐ,在强大雄性生物的注视下挣扎反抗,还以为利爪尖牙犹在。
他是个唱着既定人生既定结局的戏子,一句句带着赵宣温度的戏文从他嘴中辗转而出,直到毫无意外的结局。
谁能来叫停这场戏?
赵盈衣衫凌乱,斜着身子,眼睛瞅着衣袍齐整的赵宣。视线中一片混乱,人和物仿佛分出两份来,赵盈仔细盯了片刻,才看清赵宣的样子。
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红木盒,打开来是从小到大的一排玉棒,细的手指粗细,粗的有御膳房捣蒜的棍子那般粗。
赵宣拿了最小的那根递给他,“起来,自己插进去。”
“???”赵盈吓了一跳,“插哪里?”
“还用我教?你自己来记得更清楚。”赵宣铁了心,道:“你永远不可能自己适应朕,这是太医特意浸了药的,不会伤身,对你也有好处。乖一点。”
赵盈恍然大悟,叫道:“我才不要!”
让他在二哥面前做那种事,他死也不要!
“朕说了乖一点。”赵宣沉下脸。
赵盈气急,拿了那根玉棒就往地上摔,玉碎的声音又细又小,听在赵盈耳中却仿若炸在夜空中的烟花,“嘭”地一下转瞬即逝。
他怒瞪着赵宣,却见赵宣按顺序拿起另一根递给他。
赵盈慌了,仍是不甘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