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脸无辜了!
萧英看到他这副表情就想拿东西砸上去。
「我说,你让我恶心了。」胃抽痛。
「哦。」萧容淡淡一声,笑。
萧英赶紧捂着胃撤一边。
他跟萧容的关系怎么会演变到这步呢?
在挑破小狼身份后,萧容就开始露出「真面目」,萧英喜欢直爽的人,就开始看不惯萧容那虚伪矫情劲。之前居然会觉得那是温顺乖巧,眼睛花啦?
莫名其妙!
夜晚,是小狼的时间。这时,上演的就是一幕幕儿童不宜的画面了。萧英由一开始的忍气吞声,到后来的自我安慰:做吧做吧使劲做吧,等菊花跟皮肤一样松了,他就解脱了吧!
事后,他都忍不住为这么想的自己唾弃一口。
两人也过了你爱我来我爱你的阶段,直接步入老夫老妻。小狼不再对他说着甜言蜜语,而是霸道地宣布: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萧英翻白眼:去,来点新鲜的。
「爹,你从里到外都属于我,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
「什么?」
「你要烙什么样的图形呢?莲花?菊花?小狼?笑脸?」
「……」
最后,小狼在他臀部上烙了一个字——「容」。
萧英在痛晕一天后,醒来问:「为什么你烙这个字?」不该是「狼」吗。
「我的就是容儿的,容儿的就是我的。」小狼歪头想了想,「爹,你还没给我取名了。」
「你不是叫小狼吗。」
「这是容儿取的,不是爹娘取的。爹,我要听你取一个。」
「不举吧,萧不举,字阳痿。」嗯,真是好名好字。
「爹,你后面又痒了是吧?来,让儿子我来塞满它。」
交媾过后——在萧英看来,他现在与小狼的房事与交媾没区别,没有感情,没有快感,没有调情,没有前戏,没有后期——萧英把小狼推出自己身体,调笑道:「小狼你那里是不是太小呢?我那儿怎么老是松不了?」
「因为你是极品。」
「这词第一次这么讨厌。」萧英也学着小狼天真道,「你说,我多找点人来上会不会容易松呢?」
「你能找到我就不拦你。」
天狼宫都在萧容的掌握下,他会允许他红杏出墙吗?
萧英每天都会做一件事,就是照镜子。
坐在镜前,眼睛微微一弯:很好,皱纹又多一条。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萧英现在却一根一根数着自己的白头发。不单如此,一向爱美,重视外表打扮的他现在不修边幅起来。
在逍遥别院,你能有幸看到一个男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在院子里晃悠。
萧容心情好就会按着他给他梳头,心情不好就懒得理他,任他晃悠去。
有次还晃悠到院外去,那时他没易容,但乱发遮住半个脸庞,又是一身白衣。迎面见到冷天心,对方尖叫一声,抱着孙子跑走了。
「爹,你真有骨气,就该毁容,早点解脱。」萧容如是说。
他的激将法一点没用,萧英真那么有骨气早解脱了,谁没事毁容玩啊。
天狼岛常年冰天雪地,在那里无所事事,萧英都不知今昔是何朝。只能通过萧容每次出岛来判断时间。
这次萧容出去的时间特别长,说要去三个月。小狼不知哪找来的铁链,将萧英锁在房间里。锁链坚不可摧,萧英试了几下,都挣不断。
萧英摸着脖子上的枷锁,胡思乱想:要是冲出去能被勒死吧?
能吧?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期间,天天会偷偷跑来看他,陪他说说话,他懒的理。后来,天天也不来了。
天虎会定时送饭,一开始他有骨气闹绝食,三天后骨气被消磨尽了,像狗一样吃饭。有一天,天虎不再送饭了。
来的是另一个贵客。
「牡丹?」
「殷先生,没想到你竟沦落到今天这地步。」
邋遢落魄的萧英与光鲜亮丽的牡丹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果你是来奚落我的,免了。我很满意现在的形象。」
「也是,你这样子正常人都不想多看一眼。」
「呵,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