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会打仗会下厨就算了, 长得那么英俊就有点过分了啊!”
“干啊!将军怎么越来越跟个娘们似的。”担心被抢工作的伙头军们可有些忧心了。
“嘿,可不是嘛,又是丝帕又是下厨的,将军这么贤惠, 不娶回家简直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诶, 你们说……将军会不会……不喜欢女人?”
几个人不觉口干舌燥, 都陷入了沉默。
严舒觉得今日军里的将士可能都中邪了。
为什么吃饭的时候几队伙头军围着他对他笑得那么淫`荡?
为什么排操的时候好几营的士兵都弱不经风地倒在地上要抱抱才肯起来?
为什么夜晚在帐篷里研究兵书时外头总传来“啊将军再深一点”这样诡异的呻`吟声?
严舒:????
严舒觉得是时候跟军师商量请个道士来军营里驱邪的事情了。
诡异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就在一夜之间, 少年庭院里的梨树突然掉落了好多花朵儿。
肖明捶着严舒的胸口, “都怪你!”
男人无辜。
肖明指控道,“肯定是你昨日非要在树上做那种事情!”
严舒抬头望了望朝秃顶发展的庭树,一时语塞, 半天才找回声音:“……大概,是承受不了生活的重担吧。”
庭树也很绝望啊。
它没想过生活的重担会是两个人的重量啊!重也就算了,这两个人老是在树上搞来搞去它能怎么办啊!
男人忧心地看着庭树,今天再来几次会不会连叶子都掉光了?
既然不能上树玩,树下的空间也是可以充分利用的。
于是男人执意要跟肖明在树下玩一个老少不宜的游戏。
肖明双手抱着树干,随着身后人剧烈的动作,浑身酥软,双手使不上力,扭过头求饶道,“抱,抱不住了。”
少年双颊殷红,吐气如丝,严舒把持不住,在少年光滑的背上整齐地摆上了好几排草莓,草莓鲜嫩欲滴,香甜诱人,好像在等待有缘人来将之采走。
肖明气恼地想到,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男人的大掌贴在肖明的腰上,咬着耳朵安抚道,“乖,等会儿给你做奶糖吃。”
肖明浑身发颤,闭紧湿润的眼。
事后,严舒将少年的衣裳理好,搂在怀里,见肖明半阖着眼,粉脸如桃,一副轻喘呼呼的模样,严舒低头将那张小嘴含在唇舌间。
察觉到男人越来越放肆的动作,肖明双手虚软,抵住男人的胸膛,怒目道,“不是说要给我做奶糖的吗!”
男人胸膛传来震动,伴随着几声闷笑,严舒捏着肖明的鼻子,“就知道吃,我不好吃吗?嗯?”
肖明涨红了脸,瓮声道,“好、好吃个屁。”
严舒一只手往下滑,在少年的两只大馒头上揉捏着,幽怨道,“原来只有屁屁觉得好吃啊。”
肖明闭上眼翻了个身,决定眼不见为净。
满地落花自然是不能浪费的,等恢复过来后,肖明又活蹦乱跳了,提着小篮弯腰拾起遍地的梨花瓣,严舒蹲在地上,捡起一片花瓣放在手心里把玩,好奇道,“梨花能吃吗?”
肖明有些迷惑,不太确定道,“能吧……”
肖明抬眼望了望立在庭院里的梨花树,“不能吃的话,那我种它干嘛呢……”
被肖明幽幽眼神盯住的梨花树瑟瑟发抖。
梨花片香气袭人,拿来凉拌或者煲汤应该都不错吧,肖明想道。
在经过洗、焯、漂几个简单的步骤后,肖明等不及就将梨白白的花瓣塞了片进嘴里,刹时皱了一张小脸。
又苦又涩的味道在嘴里瞬间化开,厚重的涩味久久才散去,习惯了那股酸苦味后,才隐隐能觉察出苦涩味后藏着的一丝清香。
肖明满脸幽怨,再也不愿意碰那篮梨花瓣了。
严舒从身后环住肖明,给少年顺顺毛,“待本将军亲自操刀,给你熬一份又香又软的奶糖。”
几年的功夫下来,男人熬制奶糖的功夫越来越精湛了,花样也越来越多。
等一块块奶白的羊奶糖出炉,严舒提过篮子,选捡了几瓣较完整的花朵儿,将切成小块的羊奶糖包进饱满的花瓣里,又在表面洒上一层金黄玉润的蜂蜜。
肖明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小口,咬合的地方拉出细细长长的奶丝,似断未断,蜂蜜的甘甜中和了梨花本身的苦涩味,在嘴里咬开,软嫩的奶糖里夹着心,里面温醇的羊奶迸溅出来,羊奶的鲜香味和馔,后味辅以梨花甘露般的清香,回味悠长,唇齿留香。
肖明眯着眼,嗷呜嗷呜往嘴里一连串塞了好几个,腮帮子里像塞着两个鼓囊囊的山丘。
严舒失笑,比起羊奶糖来说,他对眼前这个白白嫩嫩、饱满润泽的小笼包更感兴趣。
没经住诱惑的严舒眸色渐暗,暗想也是时候该拿回属于自己的酬劳了吧,于是男人低下头吮咬着肖明精致的锁骨,企图将这个小笼包咬开,露出里面饱满多汁的馅肉。
肖明拍开男人的脑袋,含糊不清道,“久该(走开)。”
身为将军的男人一点也不肯懈怠,在梦里也要抓紧时间和机会锻炼身体,于是严舒对肖明的抗议只耳不闻,埋头只管做自己的事儿,在男人的坚持下,两人最后都算是酒醉饭饱,身心满足了。
严舒拿脑门抵着少年的脑袋,怜惜地啄了啄肖明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