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肖明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的他跟现在长得虽然不一样,但他就是莫名地知道那个人是自己。
梦里他已经成功升级当了爹,带着一个奶娃娃,然而没一会儿,他又变成了一个卧底管家,穿着不知道哪个朝代的服饰,照顾着一个行动不便的王爷。
场景兜兜转转,肖明看着自己一会儿是一只会附身的旋转木马精,一会儿是个穿裙子的光头道士,夸张的是有一次对着丁字裤都能石更,还被关在了一间奇怪的精神病院里,场景变啊变,之后自己又成了个“强上”了自班教授的正经男大学生。
最后的最后,肖明看见自己一身红衣笑着扑进一个人的怀里,嬉笑闹着,十分欣喜地唤道——
——“阿舒”。
整个梦又长又乱,肖明直到醒来脑子还泛着疼,原本躺在床上想理理思路,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太记得梦见什么了,努力想了想,脑子里只残留着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不断地唤着“阿舒”。
而昨日生着病还病殃殃的严舒,今早起来就已经完全痊愈了,一大早就开始闹腾肖明了。
靠坐在床上等肖明给他洗脸,严舒扯了扯上衣,昨天一天没有沐浴,怪不舒服的。
肖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在门口的小垫子上踩了踩,接着一手摊着一条拧干的毛巾,站到严舒跟前仔仔细细给他擦脸。
“洗澡,”严舒舒服地眯了眯眼睛,“我要洗澡”。
肖明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很是坚决地拒绝了,“发烧刚好不能洗澡,很容易着凉的,要是重新感染会更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