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牧子岸。”牧子岸简短的回答道,附赠了一个客套的微笑。
“哦?季柏,你收徒弟了?”对方戳了戳季柏。
“不是。”季柏冷淡的回答道。
“远房亲戚?”
“不是。”
“难不成是你诱拐来的……”
“你能认真的动下脑子再说话吗?”
“啊、啊哈哈,也、也是啊,那这位到底是……”
“是男朋友。”牧子岸插了一句。
“哦哦,是男朋友啊……”对方像是了然了一般点了点头,然后用一副不可名状的神情盯了季柏几秒。
“……”季柏想着对面前这个白痴一样的朋友再解释下去也只会越抹越黑,就不想反驳了。
“季柏大兄弟,你这就不厚道了啊,你退团了竟然都不告诉我一声,枉费了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啊——”对方按着胸口用一种悲痛至极的语调说着,并把话头转向了牧子岸,追问道:“喂喂,你们认识了多久了?”话中带着一股发现八卦的激动。
“十年。”
“两天。”
牧子岸和季柏同时说道。
听到十年,季柏想到根据他对这人的了解,要是对方追究起来肯定会没完没了,而且更可怕的是要是追问起来估计自己会什么都答不上来,想到这里季柏毫不犹豫地抢下了话头:“我和他昨天才认识的。”
“……”牧子岸听了,面无表情地看了季柏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厉害。”对方对季柏竖起了大拇指。
“还有,昨天睡觉也在一起哦。”牧子岸突然面无表情的补充了一句。
“……”
“……”
时间仿佛凝结了一般。
对方给季柏竖起了两根大拇指,“季柏,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了,只能用这两个大拇指来聊表敬意。”
“……我们能别聊了吗。”季柏觉得再这样说下去说不定都能扯到一些要被后期屏蔽的东西了。
也不知道牧子岸这人干嘛意味不明的加那句‘同睡一晚’。
季柏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方搔了搔头,像是终于意识到正事被忽略了,略带歉意地说道:“也是,你们两个先到我家来吧。”对方拉开刚才打开的大门,季柏和牧子岸总算是进了小区的大门。
一路上扯七扯八,总算是进到了房子里。
牧子岸乖乖地坐在了沙发上,手上拿着刚刚接过的一杯茶,静静地看起了窗外的风景。
季柏则随意地拿起一个坐垫坐在客厅的矮桌旁,不快地看着对面也已坐下的友人,催促道:“好了快进入主题你那么急喊我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对面的人斟酌了下语句,说道:“这里最近不太平啊。”
“这种事你不是早知道了吗,所以我才留给你那些符吧?”季柏不屑地看了友人一眼后,喝下了一口茶。
“我又不是说我家。最近我看到小区里有一个飘荡的灵,总之让人很在意啊。”友人也不屑的白了季柏一眼。
“在意?哦长得挺漂亮吧?”季柏下意识地噎了对方一句。
“对是挺漂亮的,”对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季柏下了个套,手捂住嘴咳嗽了两声,“咳咳,重点不是这个,那个家伙周围一股生无可恋的气场,而且也没见过她伤人,所以……”
“生无可恋?她都死了有什么生无可恋的。”季柏吐槽了一句。
“所以说你重点不对!”友人不禁扶额继续说道,“所以我虽然看得见她但是又没法和她说话也没法知道具体情况,所以就请你来咯。”
“……你这家伙还真是博爱啊,”季柏挑了挑眉,“不过你的意思就是不要伤害那家伙,只要弄清她什么来历是吧?”
“差不多吧,如果能帮上忙的话就帮帮她吧?”友人微微倾过去拍了拍季柏的肩。
“说起来你怎么会注意到那家伙的?”季柏问了句。
友人想了想,回答道:“有一次我看到她蹲坐在小区里那棵最大的树下啊,可怜兮兮的。”
季柏眯了眯眼追问道:“……你就一直看着她?”
“嗯。有问题?”
“……你还真是闲啊。”季柏叹了口气。
友人接着说道:“之后我就经常看到她在这周围晃悠,我本来想着‘要是再看见她10次就帮帮她!’,嗯……说起来,加上前几天那一次,应该是第9次了。”
“那不是还差1次吗。”季柏喝下一口茶,补上了一句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