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进来了吗?”
在问这句话的时候,瞿寰辰已经抽出了手指,握着易维清的腰把人拖到身下。易维清能感到王子殿下的昂扬顶端正试探地戳弄着自己松软湿润的穴口。他捂着脸点了点头,瞿寰辰俯下身,吻了吻他用来挡脸的右手手心,同时挺动腰肢,缓慢而不容拒绝地进入了易维清。
进入的过程或许很快,但易维清觉得有一辈子那么久。瞿寰辰今年二十一岁,无论性格还是身板都已经是健全活力的年轻人,可想而知他的性器官有多么伟岸,对于十七岁的易维清而言,要容纳王子殿下的全部有些勉强了。
易维清的双腿微微发颤,因为紧张,xiǎo_xué不断地收缩挤压着内壁的侵入者。瞿寰辰气息有些不稳,喃喃道:“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嗯?”易维清没反应过来,瞿寰辰笑了笑,将勃发的性器全部插入了易维清体内。
易维清发出了脆弱的呻吟,瞿寰辰搂着他的肩膀,下身开始缓缓chōu_chā。情潮涌动,爱欲交织。唇齿相依,翻云覆雨。因为长久的亲吻,易维清淡色的薄唇变得鲜红欲滴,呼吸间冒出渺渺热气。瞿寰辰强势地支配着柔顺的猎物,阳光般灿烂的金发散落在健壮的肩头,几缕金丝黏在饱满的额前。
易维清张开胳膊紧紧地攀住瞿寰辰的肩背,他看到俊美不羁的王子殿下眉眼间都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略显黑暗的房间中回荡着窗外哗啦啦的雨声和雷电轰鸣,仿佛爱与美之神降临人世。
或许,瞿寰辰并没有那么游刃有余。
易维清想,说不定王子殿下跟他一样都是初体验。
等到他们结婚以后,还会一起体验很多很多新奇的事情吧。
王子和公主会永远地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童话书里都是这么说的。
到达顶点的那一刻,易维清感到瞿寰辰坚硬灼热的性器在他体内胀大成结,仿佛要永远地困住配偶不许逃离。
而我,想要逃离吗?
灭顶的快感使得五感全部集中在身体的一点,耳边只有剧烈而灼热的喘息声,易维清感到瞿寰辰的j,in,g液填满了他从未被侵入的地方,身体彻底被标记的同时内心出现了一个空洞的缺口。
难以名状的孤独感汹涌袭来,易维清闭上眼睛,分辨不清自己是因为太过快乐反而感到悲伤,还是因为再也无法回头而感到恐慌。
“雨停了。”
“停了呢。”
“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宫里的门禁这么早?”
“不是门禁。王室成员每天的外出时间是有限的,我想等到结婚仪式之后,军部应该会同意延长我的外出时间吧。”
“这样啊。”
初次的情事之后,易维清倚在未婚夫的怀中闭目休憩。很快,瞿寰辰就表示自己不得不离开了。其实易维清不想他走了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可是比起任性地要求疼爱,易维清更习惯于默默地忍耐自己的欲求。
易维清乖巧地应了一声,瞿寰辰温柔地吻了他的额头,松开胳膊起身下床。瞿寰辰弯腰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易维清闭上眼睛重新躺回床上。他觉得冷却的身体升起了异样的热度,烧得他昏昏沉沉晕晕乎乎的。
他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瞿寰辰对他说了些什么。
易维清含混地应了几句,瞿寰辰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瞿寰辰走了没多久,窗外又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易维清盘算了一下时间,瞿寰辰现在应该已经顺利返回王宫了。
厌恶雨水的王子殿下不会淋到雨,还好,还好。
听着窗外的雨声,易维清安心地陷入平静的沉睡。
不知睡了多久,走廊中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易维清很无奈地被吵醒了。
估计是家里的佣人唤他去吃餐厅晚饭。易维清开始感到初次使用的难以启齿的部位隐隐作疼,总感觉内壁还保持着张开的状态,总感觉王子殿下的那个东西还没有拔出去……
不如,今天就任性一次,不去吃陪爸爸吃饭了吧。
易维清捉紧了柔软的枕头,下身有些不舒服地扭动双腿。
吱呀——
来叫晚饭的佣人竟然推开了少爷的门。
不,不是佣人吧。
那人径直走到易维清床前。易维清闭着眼睛心里正感到奇怪,就感到有人在爱怜地抚摸他的脸颊。
“果然发热了呢。”
“寰辰?”
是瞿寰辰的声音。
是那种轻快的、金竖琴般的悦耳声音。
易维清倏地睁开眼,黑暗的房间中,去而复还的王子殿下正眼含笑意地望着他。
真的是瞿寰辰。
易维清惊喜地喊了一声,撑着床想要坐起身。瞿寰辰连忙摁住他,单膝跪在床前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维清,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呐,乖乖把这个吃了。”
易维清定睛一看,王子殿下向上摊平的手心里躺着一枚小小的药片。
“这是什么呀?”
瞿寰辰有些不好意思:“我回去以后问了宫人,他们说oa第一次经历人事以后很容易发烧。你现在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
易维清的第一反应是否认,可是王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