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脸色一白,“栖凤阁是天子栖息之地,怎么会有小洞?”
云泽摊了摊手,“我也不明白了,我家公子自有他的道理,姑娘留心就是了。”
云舒眼看着楚衣轻要进内室去,又不好跟着,“那我家公子——”
云泽看她道,“姑娘不用挂心,我家公子什么都没说,那不就是小侯爷没什么大事吗?对了,这张纸要收好了。”
云舒是久经训练的暗卫,哪里需要他嘱咐,她拿起那张纸又看了一遍,将楚衣轻画得图案记在心里,双手轻轻一合,那张纸便燃起来了,云泽看得目瞪口呆。云舒又行了一礼,“待我多谢楚公子,公子睡着了,我要快些回去。”
云舒赶回去的时候正见到晋枢机躺在商承弼腿上轻轻划着他朝服的纹饰,撩动地商承弼心痒难耐。
“又去多事了?”晋枢机问她。
云舒低下头,“婢子去沏一杯瓜片来。”
“死比活着要轻松多了,我要他们的命,是不希望他们再受更多的苦楚。”晋枢机突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