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铉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手指从周曦后穴里抽出来,里头已被大量化开的膏脂浸透了,指尖抽出时都带了湿腻的水声,周曦战栗了一下,闭着眼,聂铉却握住了他挺翘红胀的性`器。
他的丞相唇齿间泄出半声呻吟来,咬着嘴唇含住剩下半声,将脸埋在他颈间不说话了。
聂铉心道果然如此。
周曦本就吸入了许多的催情香,远比他煎熬更甚,只是其人清冷又面嫩,竟是一直忍着,偏偏被忽视了,许久不得泄出来,难免是要难受的。
聂铉低低地笑了声,拇指轻轻刮过性`器已然湿润的前端,周曦又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闷闷地哼了一声。
聂铉调笑道:“舒服么?”旋即又责备:“想要了……怎么不说?”
说话间手上灵巧地为他套弄起来。周曦弓起了腰,腰身直颤,眼角红得几乎要滴落泪水,咬着皇帝的肩膀也更用力了,喉间间或流露出叹息来,轻轻的一声两声,破碎压抑,却格外撩人。
聂铉听得难耐,将自己饱满贲张的性`器与他的握在一处套弄着,这感受太过新奇,周曦被那滚烫的硬物与自己的性`器贴在一处摩擦的触感惊得想向后退,只是后头便是门扉,退无可退,撞了上去。
聂铉失笑,却听到外头有个男人的声音问:“那边屋里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周曦就靠在门上,将这声响听得清楚,猛地一颤,竟就这么泄了出来。
咬着皇帝肩膀的齿列也使出了同归于尽似得气力,隔着重重衣衫,聂铉竟是被他咬疼了。
越发觉得好笑,舔弄着他的耳垂道:“这么快?门闩着呢,你怕什么……”
说着将他的腿掰开了些,将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慢慢地插入了已经被拓张得湿滑紧热的穴径里。
周曦尚未从高`潮失神里缓过神来,只死死地咬着皇帝的肩头,身体却未反抗,慢慢地,整个接纳了皇帝雄峻的龙根。
聂铉皱着眉头忍耐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高`潮后的穴`口咬得紧极了,几乎逼他立时泄身,再三压抑才稍稍好些,待插到了最深处,却不急着动。
而是将周曦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
周曦两腿挂在皇帝臂弯里,本能地越发抱紧了皇帝的脖颈,吓得回了些神,小声叫他:“放、放开……”
双腿无处着力,整个人的重量除了被手臂分担的,便都好像坠在了下身,他恍惚觉得皇帝插到了极深的地方,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捅穿了。
皇帝却不仅没有放手,还向上顶了一下,笑着道:“不是要去床上么?再搂得紧些。”
说着便迈起了步子,竟是就着这样的姿势,要抱着他走到床上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
周曦惊得不行,整个人都绷紧了,后穴更是紧紧咬住了皇帝的性`器,只是那滚烫的硬物进得极深,被这样缠紧了,敏感的内壁穴肉竟是能分明地感知到那狰狞巨物的形状和热度,他便越发觉得不知所措起来,皇帝却已经真的迈开了步子,每走一步,他的身体便随着皇帝的步伐上下起伏,只觉得那巨物抵得更深,不知所措间只能将皇帝搂得更紧,小声求道:“陛下不要……”
聂铉便真的停了步子,却未将他放下来,而是舔着他的耳垂调笑:“那不去床上了,就这样站着做,好不好?”
周曦狠狠一口咬在他耳垂上,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肉,直咬出血来。
聂铉嘶了一声,笑着摇了摇头,仍旧抱着他往床边走。
客栈里最好的上房也不及相府任何一间屋子大,更遑论宫中殿宇,周曦却觉得皇帝这几步几乎走了半辈子那么久,久得他几乎要被这样羞耻而深入的姿势弄疯了。
后背触及柔软的床褥的时候总算放下心来,咬着皇帝耳垂的牙关才松开些,这才尝到唇齿间的血腥味。
不知怎么想起来,这一回皇帝耳垂上的咬痕,恐怕不只是明日早朝消不去……
后知后觉地羞愤难堪间,皇帝看了一眼他挂在膝弯的裤子,却将他的双腿折起向胸前压了压,喘息着道:“这样进的不如刚才深,可后悔了?”
说话间性`器小幅度地抽送着在找什么似的,小`穴里被抹了太多的膏脂,此刻抽`插搅动间全是粘腻的水声,周曦越发觉得羞耻,紧紧闭着眼,双手却因为这样的姿势无法再抱住皇帝的肩背,只得无措垂落,紧紧抓着身下垫褥。
聂铉循着记忆插得更深了些,在深处的肠壁上小心试探着,而这个动作却将他的丞相清瘦柔韧的腰身弯折更甚。
周曦小声抽了抽气,抬手抓着皇帝的上臂,愤愤地掐了掐,说:“腰、腰要断了……”
他的眼角湿润已极,说话间更带了些哽咽的尾音,委委屈屈地抱怨着,聂铉听得心里一漾,按着他的腰猛插了两下,插得他惊喘出声,才道:“那换个姿势。”
说着不待他言语,便就着性`器深深插在对方身子里的姿势将周曦翻了过来,摆成跪伏着的样子。
粗大滚烫的硬物在柔软娇嫩的深处抵着硬是转了一圈,周曦竟是失声叫了出来,缓了缓,便又深深地把脸埋在了枕席间。
原想咬着被角,却又想起这是在客栈,迟疑着下不去口,转而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