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掂著鞭子考虑要不要给他弟弟来两下,浦晟瑞急了,冲著那位喊:“浦晟煜,我可是你亲弟弟,你不能为了讨好个男宠就鞭打我!!”
“哈哈,直呼皇上名讳,这可是大罪,赶紧打他。”易不凡乐了,自古皇帝的名讳就不是随便能让人喊的,他在皇宫这麽久都不知道那位的名讳,没人敢说。就算浦晟瑞这个王爷,浦晟煜的亲弟弟,也只能尊称为,皇兄,连哥哥都不能喊。
浦晟瑞听到易不凡在煽风点火,那个气,冲易不凡凶狠的吼道:“你从哪来的小贱人!敢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别人不能唤皇兄的名字,难道我这个弟弟还没资格吗!!”
“没有,如果你是哥哥,那就勉为其难算你有资格,可惜,你是弟弟。”易不凡笑的很灿烂,实质上他却在胡搅蛮缠。浦晟煜手中的皮鞭轻轻扬起,照著浦晟瑞的後背连抽了十下,他控制的很有分寸,本来这种特制的皮鞭只要打身上就会皮开肉绽,看的挺吓人的。显然他的技术很过关,拿捏的非常好,十道血痕,不轻不重既能把浦晟瑞打的闭嘴,又不让他太疼。
浦晟瑞那多精贵,谁敢碰他的呀,连一点小伤都没受过的人,挨这十下,喊得跟杀猪一样惨。抽完了,浦晟煜把鞭子丢给易不凡,对浦晟瑞说:“我的人不用你来说三道四。”
他就是给浦晟瑞一个教训,他不喜欢别人说易不凡不好,他觉得哪怕易不凡把皇宫都揭了,也只有他能训易不凡。易不凡给浦晟煜一个白眼,心里腹诽,谁是他的人!!!撑死是卖身当仆人?这也算是他的人吧,很单纯的易不凡小同志压根没多想。
文之幼却明白浦晟煜话中的含义,吃惊的望著易不凡,当朝皇帝的名讳他是知道的,可是易不凡怎麽跟那位混到一起的??撇下文之幼独自疑惑,浦晟煜问易不凡说:“解气了吗?”
“没有,才打几下算什麽,哼哼,我要让他好好爽快爽快。”易不凡来了兴致,浦晟瑞不是喜欢玩虐的,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看先前的那个男子,不行,身上都是血,两条腿都站不稳了。对管家说:“喂,去,把王爷养的人都叫过来。”
一听这话浦晟瑞不干了,他这番狼狈的样子怎麽能让他圈养的男宠看到!!冲著易不凡和浦晟煜嚷嚷说:“快把我放开,打都打过了你们还想怎麽样!!!”
“之幼,你的腿是不是他弄瘸的?”易不凡才不理会浦晟瑞,而是问文之幼,文之幼望著易不凡深思片刻,说:“王爷的手段多,每次寻欢之前必要见血,若叫声越惨,王爷的兴致越大。”
文之幼怎麽能不明白易不凡是为他才捆了这个王爷作弄的,可是,能到什麽地步?那毕竟是位王爷,不过他被送到王府吃了诸多的苦头,不怨恨,那也是不可能的。有多少次他在生死之间徘徊,若不是心中还有一口,想著张老爷,惦记著翠儿,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哦,我明白了。”易不凡煞有其事的点头,拿著鞭子的把手浦晟瑞外露的孽根轻轻打了一下,浦晟瑞连天的惨叫声响不绝耳。屋外传来沙沙的走路声,管家已经把人带来了,却没进屋。管家是怕这些人看到自家王爷狼狈不堪的模样後,会被王爷虐死,消除後患。
“咦,还挺多的。”易不凡朝外一看,约莫有十来号人,有清秀可人的,也有俊俏英气的。但是这些人到这个地方後,无一不是露出憎恨和惊恐的神情。足以见得平常都遭过不少罪,易不凡对浦晟瑞的火就更多了,怎麽玩意,仗著自己的身份就能随便欺压人!!!
“王爷,您知道不,风水轮流转这句话是什麽意思。您拿别人当玩物一样虐著玩的时候一定想不到,有一天您也会落这下场!!”易不凡把手中的皮鞭扔了,拿起木枷给浦晟瑞拷上,让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极其扭曲的状态躺在长凳上。再锁链把人和凳子连在一起,免得掉地上。浦晟瑞的脸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王爷,您为了您的面子最好别叫出声,否则王府上下都会知道,这次被玩的是王爷您!”易不凡趴在浦晟瑞耳边轻语,却满是威胁。浦晟瑞真的不敢吭了,这种事一旦被传出去,他还活什麽呀。浦晟煜颇有兴致的盯著易不凡,看易不凡都准备做什麽,当然如果易不凡做的太过分的话,他会出手阻拦的。
浦晟煜之所以纵容易不凡,也是因为浦晟瑞的所作所为,太出格了,死了几条人命不说,看看刚才那孩子半死不活的样,如果不加以制止,以後还会死更多人。一旦事情闹大了,就无法收场,他对浦晟瑞之前不管不问也只是因为他觉得事情还不太严重。再说,一个整天就把心思花费到男宠身上的弟弟,远比一个想要干涉朝政的王爷好多了。
浦晟瑞以前并非如此,只是浦晟煜立为登基之前的宫变後人才换了个样子。浦晟煜知道这个弟弟害怕他,害怕他也会像杀其他兄弟一样,杀了他。浦晟瑞的不安和恐慌全部转化成了发泄,只有凌虐那些男宠後浦晟瑞才会觉得安心一些。
为什麽浦晟瑞不信他,既然他能留浦晟瑞的性命,便不会害他。浦晟煜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任由浦晟瑞胡闹,但是,事情都有个度,如果闹到连浦晟煜都无法收场的时候,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浦晟煜对这个弟弟既心疼又无奈,恰好,浦晟瑞惹上易不凡了,浦晟煜就想看看易不凡会做点什麽,或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