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白了,来花楼寻欢的人无非就几种,花钱显摆的,自负fēng_liú的,或者是受了打击来找自尊心的。这其中不乏贱的要命和自认为清高的人,问夏就擅长对付这种人。对那种跑来fēng_liú的人漠视,冷傲对待,偶尔给点甜头。说真的,一个人就算生的平凡,总是冷脸对人,突然给个笑脸,绝对会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对於那些一看就挺郁闷,或是明显等小倌儿奉承来自我满足的人,问夏也不给人好脸。有些人呢,就是贱,越不给好脸就越想让其屈服,然後就落到问夏手里了。而问夏的手段还不止这些,他毕竟从小就在欢馆,对於如何勾引人,魅惑人,那技术绝对比惜文还高。
花娘之所以没把易不凡交给问夏,而是让惜文带,那是因为问夏的心思太多,一肚子阴谋诡计,怕易不凡这个笨蛋会被问夏给玩死!
易不凡也确实倒霉,一上二楼就碰到问夏了,问夏正冷著脸从一间屋子中走出来,後面还有位二十四五的男子跟在後面道歉。问夏看到易不凡眉毛一挑,说:“这不是绯樱嘛,怎麽花娘叫你来接客了?我怎麽不记得今天有不收钱的客人来让你贴的。”
这嘴巴够损的,像欢馆这种地方怎麽可能会有不要钱反白给人陪的。尤其花娘这里,天王老子都要收钱。只是他们没事笑话易不凡说的就是,赔钱货……
在他们眼里,光有貌是不行的,长得再美,看几次也就腻了。而他们这里主要赚的就是陪人喝酒聊天的钱,跟客人没几句话说,傻傻的发呆,下次谁还点呀。当然也可以卖身陪睡觉,但是,床上技巧不好,也白瞎,没哪位客人愿意跑这儿来伺候人的。
“问夏公子。”易不凡笑眯眯的看著问夏,仿佛没听见问夏的挖苦,说:“您这是要去哪儿,不如让我也一起去吧。早听说问夏公子手段了得,把人骂了,人家还得跟您赔礼道歉,这本事真得学学。”
这句话把跟在问夏身後的那位公子闹的满脸通红,後退一步直接缩回去。问夏朝身後瞟了一眼,对易不凡说:“这天下犯贱的人多了去了,小绯樱想要找人骂那还不容易,就凭你这张小脸,肯定会有不少人乐意让你骂!”
“只是,骂了之後就怕你的身子都要赔进去。”问夏一把抓住易不凡,硬是把人给拽下楼,从旁边的侧门走到中院,到没人的地方狠狠的教训易不凡说:“你这个小东西,当那是什麽地方,是你去的吗!溜达一圈连骨头都没了!!!”
易不凡被问夏给骂傻了,什麽意思??问夏看到他一脸迷茫,恨得直咬牙,点著易不凡的脑袋说:“你呀,那里什麽人都有,就你这张脸难保不会有人不起色心的。而你什麽都不明白,怕是被人骗上床还要赶紧人家呢!”
“你让我说你什麽好,就连彤儿都比你心眼多,你居然还敢一个人跑过来,不想活了吧!!看来凌霏和映央俩对你还是太松,让你有闲工夫乱跑!!”问夏直接掂著易不凡的耳朵朝前拉,果然是跟花娘时间长了,手法都是一样的。易不凡痛的惨叫,被问夏一个冷眼瞪过去,只叫了半声就噎回去了。
易不凡心里那个冤呀,他没那麽笨蛋吧,他只不过是去找人试验下自己的魅力,怎麽可能会被人拐上床。他正步服气呢,先头的那位公子跑过来找问夏,满园的乱喊惊扰了不少人。问夏没好气的把人召过来,说:“刘公子,您不是嫌问夏招待不周要另换人吗,问夏都不计较陪刘公子喝酒的那半个时辰的钱了。刘公子跑来找问夏又是为何,总不至於让问夏出刘公子和问夏饮酒的钱吧。”
“不,不是,问夏,我……”刘公子急的满头大汗,问夏的冷傲刻薄他早就知道,偏偏还很迷恋。但是总是被问夏那麽对待,心里不舒服,所以才会吼了问夏几句。结果问夏头也不回的走了,对他一点情意都没,他本该对问夏死心,可是……
“哦,这个赖皮虫姓刘呀。”易不凡挣脱问夏拧他耳朵的手,凑到刘公子面前。赖皮虫,刘公子满脸通红,带著些许怒意瞪向易不凡。他喜欢问夏,问夏怎麽骂他,他都无所谓,可是绝不代表别人也能嘲讽他。但是,他这一瞪算是把易不凡那张天姿国色的脸给看的一清二楚,尤其那双眼睛含羞带媚,似有似无的扫向他,看的他心惊胆颤。
美人他见得多了,给他抛媚眼的美人也不少。只是向易不凡这样的,头次见。眼睛是很媚,容貌是很美,可是笑的却很邪恶,简直就把他当条将要被鸟啄吃了的虫子。刘公子一身冷汗,匆忙躲在问夏身後,略微有些发抖。他不是没见过大场面,可是,面前这位,他真的觉得有些害怕。
易不凡的魅惑计划彻底失败,人也傻了,他明明是按照惜文教的去做呀,怎麽就不对劲。惜文教的东西他是学会了,眼神用的也很好,如果不是他的表情出卖他,刘公子一定会被他勾去。他难道不知道表里如一这个词吗,他连表面都没办法做到一致,他勾引谁去!
不过,他不死心,哪怕那位刘公子躲到问夏身後呢,他也要努力施展勾引人的技术。舔舔豔红的嘴唇,眼中泛著春光。这下问夏算明白刘公子为什麽要躲起来了,按理说易不凡勾引他的客人他应该生气,可他气不起来,只觉得好笑。
“绯樱,你想练技巧的话,我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