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你后悔了?
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悔恨和爱恋。
……
傻瓜,克雷死了!
那双眼睛早已被蛇咬烂,吞进肚子里!
明天就会变成蛇的粪便,随便排泄在什么地方!
这世上再没有克雷这个人!
再看不到那样美丽的眼睛……
……
按照柬埔寨波鲁族的信仰——凡是在芭蕉神树下惨死的人,皆是因为造虐太多;而那
时那刻出现在芭蕉神树上的人,便是上天派来拯救族人的神!
顺理成章,梁囡继承了克雷的老巢,成为新的洞里萨湖之王!
……
“老大,克雷屋后有个密室,里面关着七八个男孩…”
梁囡冷哼一声,黑眼中阴霾密布,大步走向克雷的卧室。
七八个少年坐在巨大无比的床上,哆哆嗦嗦地看着杀气腾腾的梁囡…
不过是些清秀的男孩...
忽然,梁囡的视线定住——
每个男孩拇指上都带着一枚葛藤指环!
多么熟悉的指环,克雷也曾送给自己一枚!
原来,那是他的所有物的标记!
“哈哈——”
梁囡突然狂笑起来,直笑得泪水涟涟,良久,止住笑声,转头对着手下吩咐,“把
他们的拇指割掉,再赏给弟兄们玩儿;如果命大没死的话,卖给泰国的人贩子……”
“老大,老大,求求你,求求你……”可怜的男孩们哭喊声一片,纷纷冲过去,抓住梁
囡的衣角,苦苦求饶…
“老大,我们都是无辜的!克雷强行把我们抓来,关在这里……你这样做,对我们不
公平!”
“哦,不公平?”
梁囡冷冷重复一句,眸光一扫,发现一个少年被铁链拴在墙角,约莫十三、四岁,
眉目清朗,气质倒是不蠢…
缓步踱过去,仔细打量一番说话的少年,梁囡问道,“你叫什么?”
“聂枰。”少年不卑不亢,淡淡说出自己的名字;同时,下意识地用手撩一下头发。
梁囡瞥到先前被衣袖盖住的手——这个少年手上没戴指环!
“克雷操过你吗?”
没料到梁囡会问出如此侮辱人的话,聂枰低下头,一语不发。
梁囡伸手,挑起聂枰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如果他没操你,我会考虑放过你——”
再转头看一眼那堆可怜兮兮的男孩,梁囡又补充道,“——和他们。”
“没…”聂枰涩然答道。
梁囡冷冷一笑,将聂枰双手反剪,锁在墙角的铁链上。
预感到梁囡不安好心,聂枰挣扎两下,发现没用,干脆一动不动。
嘴角轻扬,梁囡手向下滑,一把拽掉聂枰的长裤——
青涩的下体赤裸裸暴露在众人面前,聂枰羞窘得几乎昏倒,耳边响起那邪恶少年的
话语,“我检查一下…如果你没撒谎,我自会守信。”
话音刚落,梁囡猛地握住聂枰的yīn_jīng,猛烈地上下套弄,狡猾的手指,不时刮搔一
下yīn_jīng顶端的敏感…
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感,却是在一个少年手中,还被一堆人观摩!
“不——”羞愧万分的感觉令聂枰低喊出声,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起来。
“别害羞,让我看看你的反应。”
魔鬼般邪恶的话语,魔鬼般低沉磁性的声音,魔鬼般英俊的少年……
“啊——”聂枰狂喊一声,控制不住地躬下身子,颤抖不止,白浊的j,in,g液pēn_shè而出,尽
数落在梁囡手掌中。
“真够涩的!”梁囡撇撇嘴,拽过聂枰衣角,将沾在手掌上的j,in,g液擦掉,冲手下打个
手势,“把他留下……那些男孩嘛,一律切掉拇指,给点钱,打发走。”
聂枰蜷缩在墙角,看着那个英俊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一向清淡的眸光似乎燃起霎
那的火热!
……
梁囡回到卧室,拿出玻璃箱,取出那条小青蛇,小心翼翼地放在手上,又拿过一只
刚出壳的小乳鸽,放在小蛇眼前,轻声低语,“小蛇,求你,吃点东西吧……我现在
只有你了,别丢下我一个人……该死的,活不了。活着的,就要好好活下去。”
小蛇仍然一动不动,嘴巴微微张着,根本合不上;肌体过于消瘦,背部脊椎凸起;
过去油光水滑的蛇皮,如今布满褶皱、鳞片不齐……
它已经有半个月没吃过东西,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梁囡狠狠咬破自己的手指,强塞进小蛇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