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一阵头疼,看着凶/残的召师傅,感觉一会儿东郭牙可能会轻几斤,那几斤都是被召忽咬下来的肉……
吴纠刚想要劝架,结果召忽已经放弃了咬东郭牙的手臂,立刻跳起来吼道:“看招,看我咬死你!”
他说着,扑上去,“咚!!!”一声,东郭牙一下倒在地上,感觉自己险些磕晕过去,真不该让召忽喝酒。
召忽“嗷呜”一声,却在下一刻直接啃在了东郭牙的嘴唇上,吴纠本要去劝架的,结果傻了眼。
召忽一边啃,一边哈哈大笑,说:“啃死你,啃死你,啃死你这个臭大牙!”
吴纠顿时更是头疼了,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感觉要长针眼了,连忙拉着齐侯回了下榻的房舍,让召忽和东郭牙继续啃去。
吴纠和齐侯回去,齐侯本还想学着召忽的样子,啃一啃他家二哥,结果他家二哥回去之后,倒在踏上就睡着了,害的齐侯也没啃成,有心疼二哥,想让他多休息。
第二天吴纠起身,已经不下雨了,外面的地都干松了,吴纠起了身,洗漱之后就准备出门了。
齐侯说:“二哥,这大早上的,去哪里?”
吴纠说:“去找召师傅。”
他这么一说,齐侯顿时吃醋到不行,说:“召忽?”
吴纠点了点头,还就出门了,齐侯连忙跟在后面,生怕自己不在场的话,召忽会挖自己墙角。
吴纠和齐侯来到召忽下榻的地方,敲了敲门,里面根本没有声音,没有一点反应,到时候旁边不远处一个房舍,突然传来了很大的声音。
显然是召忽的声音,大喊着:“你滚!你这该死的大牙,一边去!”
随即是东郭牙的声音,笑眯眯的说:“嗯?可这里是我的房舍。”
然后是“咚!!!”的一声,召忽破门而出,十分有气魄的说:“那我走还不行!”
他说着,大踏步迈出来,一出来就傻眼了,因为召忽立刻和吴纠齐侯对上了眼神,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
召忽衣/衫/不/整齐,只着xiè_yī,袍子还抱在怀中,头发散下来,没有束发,脖颈下巴上都是吻痕,嘴唇还肿着,一脸被蹂/躏过的模样。
召忽一瞬间差点懵了,吴纠挑了挑眉,笑着说:“召师傅,早啊。”
召忽顿时闹了一张大红脸,此时东郭牙才悠哉的走出来,连忙将召忽拉回房舍,对吴纠齐侯拱手说:“君上,楚王,召忽酒疯还没撒完,方才失礼了。”
他说着,就听到房舍中召忽大喊着:“臭大牙你说谁撒酒疯!你过来我咬死你!”
众人一听到这个“咬”字,顿时都默契的笑了起来,召忽不知自己昨天发酒疯咬了东郭牙好久,看到众人笑眯眯的,顿时觉得后背发/麻,连忙缩回房舍中,赶紧把门关上了。
吴纠看着关闭的房舍门,笑着说:“看来还是找别人去做这件事情罢。”
吴纠说着,准备去找斗廉,在院落里找了一圈,没找到斗廉的房舍,这个时候展雄一脸黑的从房舍中走出来,原来他的房舍就在东郭牙的附近,不是太隔音,昨天晚上被/迫吃了一吨狗粮,他如今又是孤家寡人一个,怎么可能不脸黑。
展雄说:“斗廉住在小寝宫。”
他这么一说,吴纠恍然大悟,毕竟如今的“单身狗”只有展雄一个,便对展雄说:“四弟,那你去帮寡人做件事情。”
展雄也没事,留下来就是吃狗粮,于是便点头,很快就去了。
吴纠让展雄去做的,不是别的事情,正是战前准备,吴纠要用这个准备,搓一搓晋国的威风。
展雄去做准备,吴纠又闲了下来,说:“好久都没做菜了,等晋国的军/队来了,便没工夫做菜了。”
齐侯一听,立刻两眼冒光的说:“好啊好啊!二哥,孤想吃肉了!”
吴纠一点儿也不奇怪,什么时候齐侯说他想吃菜了,吴纠才会以为他生病了。
吴纠笑眯眯的走进膳房,没让齐侯跟进来,也是为了保住江国的膳房,毕竟齐侯是毁坏小能手,可能烧掉膳房。
齐侯一脸被被遗弃的样子,不过只能在外面等着,吴纠进去之后看了一圈,因为不是自家地盘,因此只能找一些现成的东西。
吴纠打眼一看,正好看到了想用的东西,准备给齐侯做个烧鹅,上次齐侯吃过烤乳鸽和烤鸭,已经喜欢不得了,都是那种外皮酥脆,又焦又香的味道,吴纠觉得,齐侯肯定也喜欢烧鹅,再配置一些酸甜的酸梅酱,脆脆的烧鹅皮,烤制得流油,鹅肉鲜/嫩,瘦肉不柴,合着酸梅酱,吴纠敢肯定,齐侯绝对能吃一整只烧鹅。
吴纠笑眯眯的想象着齐侯的吃相,有个这么捧场的吃货,吴纠感觉做饭都比以前更有乐趣了,不知怎么的,吴纠做着烧鹅,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做的梦,齐侯一边吃一边直播,顿时觉得特别好笑,现代的那些吃播们,有很多都是吃完了就吐,自然是为了保持身材,齐侯就不同了,简直就是个天然的吃播,吃了不会发胖,一次还能吃下十个人的量……
吴纠将烧鹅烤制起来,然后就去调酸梅酱,咸香的烧鹅,配上这酸酸甜甜的酱汁,简直就是绝配,吴纠也喜欢这口,而且有了酸梅酱,烧鹅就不会腻口。
吴纠将烧鹅刷上烧鹅的秘制酱料,然后烤制,很快就冒出了香味儿,那种香味儿比果木烤鸭还要霸道,空气中还混合着酸梅酱的丝丝甜香,简直无比诱人。
整个膳房都弥漫着这股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