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冲着霍改讨巧地眨眨眼,鼓起脸颊:“又用错了么?”
霍改把门迅速别上,摸摸麦子的头道:“走吧,进屋说。”
麦子蹦蹦跳跳地走在前边儿,霍改跟在他后边儿,笑得像小红帽她家狼外婆。
麦子推开客厅的门,脆生生地唤道:“大当家,呃……”
“他在卧房,我们进去吧。”霍改揉揉麦子的头。
麦子不疑有他,穿过客厅,往卧房走去。
就在麦子开门的那一刹那,霍改一个手刀下去,正正打上麦子的后颈,麦子一声没吭就倒下去了。
霍改放下左手的一方砚台,暗自庆幸不用再给这小屁孩儿补一下。不管怎么说,摧残祖国的花骨朵儿总是不好的。
霍改动作麻利地将麦子堵上嘴,捆了个结实,也拎到了暗道之中。
暗道之中,霍改早已布置好一干饮食照明之物。
雨无正躺在一床棉被之上,昏得安然。
霍改邪魅一笑,将小麦按到在地,就开始抄起剪刀避开绳索剪人衣物。
许是霍改下手太轻,或是小麦皮子太厚,霍改才减完两只长袖,麦子就很“幸运”醒来了。
“你……你要做什么?”麦子吓得脸都白了。
“猥亵儿童。”霍改微微一笑,露出森森的小白牙。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8月13日
101、麦子乃指鹿为马
“你……你滚开。”麦子糯糯的嗓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人类无论年龄大小,面对流氓,总是一样羞涩的,区别在于有人表现为傲娇女王,有人表现为弱气娘受。
“别动,要是不小心把你这一身白嫩皮子割破了我可是会很心疼的。”霍改此时的表情只有两个字堪表——变态。
冰冷的剪刀贴在颈下,沿着肌体缓缓绞衣而前,麦子哪里还敢动,一双大眼睛泪汪汪地控诉着霍改,大声哭喊:“救命啊!哥哥……呜呜,哥哥!救命啊……”
霍改不为所动,垂下眼睑,温柔细致地掀起刚刚剪开条裂口的衣襟,绷直了,用剪刀的刃口一点一点割开。
剪刀刀尖就在自己眼前上上下下地磨割着布料,霍改的沉默更是加剧了这种恐怖的氛围,麦子不敢动,瑟瑟地发着抖,哭得嗓子都沙了,一声一声地拼命叫着“哥哥”。
“刺啦”前襟的衣料彻底割扯开来,霍改冷冷地看了麦子一眼,笑问:“大当家就在你旁边躺着,为什么不叫他,反而叫你远在天边的哥哥呢?”
一醒来便被恐惧所淹没的麦子猛然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瞪着霍改。
霍改扯出一个讥嘲的笑:“一个人在惊慌失措的时候是最真实的,我想你之所以舍了大当家向二当家求救,不外乎以下三个原因吧。第一,你心中已经将大当家视为了敌对方。第二,你知道大当家现在醒不过来,救不了你。第三,你哥哥快回山了,或者已经回来了。”
“你……你胡说!”麦子眼里的慌乱此刻一览无余。
霍改怜悯而慈爱(?)地俯视着麦子:“孩子,教你个乖,千万别在对方质问之后,忙着一口否认。这只能说明你心里有鬼。”
霍改从绳索的缝隙间扯起尚存的布料,饶有兴致地继续剪。。
麦子抽抽鼻头,恨恨地瞪着霍改,哑着嗓子道:“你问话就问话,做什么还要剪我衣裳。”
霍改拖长了音调,十足一个反派妖孽:“因为我要找解药来救雨无正啊,但我又怕你不老实,只好先把你给绑稳了,然后再一点一点剪开衣裳搜。”
“什么药?你怎么能乱说!我才到你的一半高,你居然小心防备成这样,羞不羞?”麦子鼓着圆圆的包子脸,瞪大了眼,咬着粉嫩嫩的唇,又气又怒的模样。
霍改看着麦子那模样,手上一顿,眼神瞬间变得诡异。
霍改将剪刀远远搁在一边,抬手就掐上了麦子水润润的脸蛋,揉揉揉:“擦!让你丫的卖萌!要是爷一不小心从热爱软妹子的腐男变成了正太控的怪蜀黍,你给负责下半生/身啊?!”
“呜呜呜……”完全听不懂霍改在说什么的麦子被霍改搓得跟个兔斯基似的。
待得小正太的小脸红得跟个番茄似的,怪蜀黍霍改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拎起之前剪下的两只袖子,在麦子眼前一晃一晃,:笑容慈爱:“麦子,你知道什么是贼么?”
麦子闭紧了嘴,以防再给眼前这个坏人以蹂躏自己的借口。
“贼就是那种袖里贴刀片,无袋不割;臂边藏铁丝,无锁不捅;腰间绕爪勾,无墙不翻;脚下生疾风,无人可堵的存在。你说,我如何敢对你这个小贼掉以轻心呢?”霍改另一只手,捏住袖口,轻轻一搓,一方薄薄的刀片便从袖口镶边的缝隙中露出了锋利的刃。
“我还以为你早不记得我,原来你一直没忘过……”麦子喃喃,面色呆滞。骗子,大骗子!
“贼就是那种一双快手入油锅捡币而无伤,一双灵脚踏雪地逐风而无痕的存在,你说,我如何不怀疑你这小贼便是那个下药的人呢?”霍改手指一勾,便从缝在袖口内侧的小袋中掏出一包药粉来。
麦子盯着那包药,面如白纸。
“这是解药么?”霍改将药包搁在手心,笑盈盈地问。
“哼!”麦子扭头,闭上眼,不配合。
“呵呵。”霍改失笑摇头:“麦子啊麦子,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沉到黄河底才心死。都到这会儿了,你居然还想误导我认为这是解药。”
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