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改将衣带系好,接着胡掰:“但几次相处下来,我发现他有意拖延,竟是有与我相好之意。本想着哄哄他,将印记在这回解决干净。却不想被你横插了一脚,算盘落空,只好借你充个心上人,打消他那念头,再不纠缠。”
诬陷,红果果的诬陷;栽赃,赤裸裸的栽赃。然而万思齐却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咬牙道歉:“是我自作主张了,你既与他一刀两断,胸口上的菊花如今又当如何处理?”
“我自有打算,下次你要再想插手麻烦先打个招呼。”对于万思齐这种不请自来的行为,霍改不是一般的不满,广告插播神马的,最讨厌了。
“好。”万思齐含糊应道,很有种好心遭雷劈的郁闷感。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敷衍了事的模样,也禁不住升起一种好心遭雷劈的郁闷感。
霍改一点都不想把不相干的人拖到自己这堆烂债中,因为他太清楚自己面对任务时的行事准则了,凡能利用的,一律不放过。像这次,万思齐就成了自己打boss的道具,而若是东方未明诚心要报复的话,万思齐多半也要遭池鱼之殃。如果不想成为选择下的牺牲品,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自己选择的机会,反派在战场上是从来不会有良知这种东西的。
觉着自己已然忽悠成功,霍改靠着车壁直接问道:“哥你在坤城的事办好了么,到时你是和我一起走还是留下?”
“一同回去。”被某妖孽折磨得身心俱疲的万思齐索性闭眼养神,不再开口。
很快,一夜过去了,霍改趴在床上美美地裹被卷中。有谁拿了羽毛在鼻端轻轻地撩拨,霍改抽抽鼻头,果断地翻了个身,继续睡。然而不消一刻,那羽毛不依不挠地找准鼻头继续搔扰。霍改嘟哝一声,皱着眉又滚回了原方向。还是被羽毛挠了……
事不过三,被人扰了清梦的霍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闭着眼就拍出了降龙十八掌。
“喵嗷嗷嗷~”
猛地张眼,正对上一双水汪汪的猫眼。“起司?”
“咳咳。”某位一大清早就送猫来,最终造成主宠相残惨案的兄长大人,淡定地邀功。
“哥,你把起司要回来了?”霍改惊喜地抱住起司,揉揉揉。
“嗯,昨晚去了趟绣被阁。”万思齐点点头。
霍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暧昧的笑意,挤挤眉:“那儿的相公不错吧?”
万思齐当机立断,按住霍改,对准某人的屁股就一顿狠拍。昨儿嫌弃自己帮忙,今儿怀疑自己嫖娼,后天还不得上房揭瓦啊,对于被人带坏了的小弟,记恨了一晚上的哥哥大人坚定表示这娃不收拾下不行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开玩笑的……”霍改被揍得吱哇乱叫。
万思齐冷哼一声收回手。默默在心底将软软弹弹的手感和昨天摸胸口时滑滑嫩嫩的手感比对了一番,结论是,扒了裤子打手感肯定更好。
“你去要猫东方未明就没找你麻烦?”霍改可怜兮兮地揉着被打红的屁股墩儿。
万思齐从怀中掏出消肿的药,塞到霍改手中:“我给了他银子当赔礼的,他笑得很开心。”
霍改的面目瞬间纠结了,大哥,你确定你是去赔礼而不是去结仇的么?!霍改抽搐着唇角将视线转向蜷缩在枕边的起司,这小东西不会是被东方未明改造成了生化武器吧?
一种不详的预感当头罩下,霍改觉得遍体生寒,正好比蹲gay吧角落里拿着小本本收集完素材,一回头,才发现看店的猛男已在身后围观了半个小时有余。小明不过是个开相公馆的……再牛也逼不到哪儿去,对吧?
“喵了个咪的。”霍改愤愤地嘀咕一句,最终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东方来了放莲弟。
霍改扭头,冲万思齐提议道:“哥,我们吃了早饭就走吧。”
孙子说了,三十六计,跑路不解释!
七日后的黄昏,两兄弟回到了蒙城万府,站在门前,霍改看着那宅宽院广、草繁木茂、天宏地阔,忍不住感慨万分:“亲爱的八珍莲花苞,俺想死你啦~”
万思齐摸摸霍改的头,淡定点评:“吃货。”
霍改被人领着回了院子,望着那清雅的布置,精致的家具,一种从郊区搬回城市的幸福感油然而生。但当霍改推开门,再次见到粽子丫鬟喜缘那狗腿脸的时候,霍改那种种美好都幻灭了……
“爷,您从坤城回来啦?” 喜缘很是伶俐地走上前来,给霍改打扇擦汗。
“嗯。”霍改点头。
喜缘又凑近了些,以地下党接头般的表情低声问道:“不知爷有何斩获?”
霍改闷闷道:“能有什么斩获,我人都被远远支到坤城去了,你还能指望我干点儿什么不成?”
喜缘嗤笑一声:“奴怎么听说大爷对您可是疼到了骨子里,日日飞鸽传书不说,一听您有事儿,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冲去坤城了。”
霍改扭头对喜缘羞涩一笑:“听你这么一说,大哥对我还真挺好的,那我是不是该投桃报李啊?”
喜缘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大爷那可都是虚情假意,哄着您呢。”
“你既是知道,那就别拿些有的没的来问我。”霍改皱起眉头将人训斥回去。心下却也有些犯嘀咕:这万思齐为啥要对自己这么好呢?求财的话,自己能给出的好处绝对当不起他目前的回报。求色的话,自己在车厢里脱衣服的时候,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