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宝禾先生的语气十分冷淡。
差别对待……刘子安心道。如果说先前他的委屈有七分是装的,那么现在则有九分是真委屈,还有一分是困惑。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先生对他的态度变得如此冷淡。难道是因为自己现在是阿宁的模样?一定是这样的。可这也不能全赖他啊……
越想越委屈,刘子安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去质问先生,于是借口说要去上厕所,打算到楼下转转,冷静一下。
然而他刚下楼,就看到了一个他绝不想看到的人。这人年纪约莫三十左右,穿着件规规矩矩的青布袍,整个人干干净净的,虽然穿着简单,但眉目间却透着股傲气。
刘子安见到这人,立刻用手挡住了脸,低下头就往后面走,就像赌徒见到了债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