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我在想,石阡这孩子,心里到底能承受到少重量。这次事件,他没有让一个千石山庄的人卷进来,作为一庄之主的他,太过仁慈,也太过独断专行。他是如何说服那些忠心的属下作壁上观?换做是我的话,我就无法做到这点。在我看来,生气都应该共赴,活著往往比死去的人更痛苦。
或许正因为这样,他不想多牵扯进一个……
在石阡迈步的那一刹那,我抓住了他唯一的手臂。
石阡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依然绚烂,“絮哥哥,我不会让他们抓住的。”
在我面前,他似乎永远都在笑。记得小时候,年幼的他,跟著我们习武,跌打损伤再所难免,但他往往是一边流著泪,一边还扯著一张上翘的嘴角……这个孩子,太让人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