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恒冷笑着,任由校寒一双手顺着他的手臂下滑,“那还不是为了你这校董事长的清誉?万一哪个大小美女知道校董事长或者校经理其实是……嗯,”被捏到敏感处,宇恒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却像是尽职一般的纹丝不同,并继续说着,“其实是个gay,真不知道是会砸东西,还是会毁你的容,又或者把你骂得比过街老鼠还不如?嘿,真想见识一下。”
“是么,不如现在就让这窗户外面的人见识一下吧。”校寒伸手用力一扯,将窗帘拽到地上,深紫色的天鹅绒布呼的掉下来,连着长长的窗帘挂杆与一串勾子,落到实木地面发出闷闷的连接不断的响声。
房间里十分宽敝简洁,除了一张大床与衣柜,就只有一面大号的全身镜。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校寒故意的,这一整排大飘窗,他就正好靠在镜子对面的这扇窗台上。
一只手托着后背,另一手抄起双腿,校寒将宇恒横抱起来放到窗台上自己的双腿之间,提起他的下巴轻吻一下,笑着说:“表现要好点,这可是公众表演。”
“那可得看校董事长的能力如何了。”尽管已经吓得心里发颤,宇恒却仍然嘴硬。
校寒好笑的看着那张吓白了的脸,心说我倒要看你能忍到几时。“这里可是二楼,来往的人抬下头就能看到,而且,窗户没关严哦,你的声音……,嗯,一直是很动听的。”
一边说着,校寒一边剥开宇恒洗澡后穿着的睡袍,嘿嘿笑着抚上光滑的皮肤,“果然你还是睡觉不喜欢穿衣服,也不知道夏陌怎么受得了你。”
“哥哥根本不会注意这些。别拿你的思维方式和他作比较,和你这种老sè_mó比起来,夏陌根本就是还没出月的小猫!”宇恒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但从他说的话看来,却是由于校寒提到了夏陌,才气得满脸通红。
第十六节 伤痛
得到这种结论,校寒再好的耐性也被摧毁了,他双手搂住宇恒精瘦的腰间往上提起,猛的一翻身跳下来,将宇恒背朝上的按在窗台上,顺手扯掉了两人的睡袍,毫不犹豫的进入宇恒久未经历的菊花深处。
闷哼声响起,校寒心里有点后悔,却又不想再听到宇恒说出的那些嘲讽,只得继续更猛烈的发泄着yù_wàng,只是双手却腾出一只来勾住宇恒的下巴,深深的吻住他,不让那些诱人的声音飘到窗外,整个人也有意无意的挡住宇恒被迫扭过来的身体,尽量不被别人注意到。
过不多久,校寒就更后悔了,他的宇恒居然咬紧牙关怎么都不张嘴了。
无奈之下,校寒只得停下来将宇恒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我本来是故意整你,但不是故意要这么虐待的,小恒,别这样,是不是太疼了……?”
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么?宇恒没说话,仍然咬着牙关紧闭着眼睛,像是在受刑一般。校寒心里一阵难过,飞快的将宇恒抱回大床上,为他擦干泪水后两人有如勺子一般躺着,校寒紧拥着宇恒,不停的在他耳边轻轻的道歉,过了许久才又缓慢的动作起来。
似乎是太过粗鲁了,校寒终于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宇恒已经睡着了,而他自己也已经没了再继续的兴致,连那催动yù_wàng的怒火也早已消失无踪。
轻轻的退出来,却感觉到宇恒猛的一阵颤抖,一条血线淌到床单上,连小腿都有,显然已经受伤了好一会了。
校寒,你明知道这小鬼喜欢你的,你这是干什么?想要整死他么?
校寒在心底狠狠的咒骂自己,平时连个会所的小舞男都会温柔对待的,怎么到宇恒身边就变得像只饿晕了的狼一般?
找回了理智,校寒打来温水为宇恒擦干净身体,又找出宇恒刻意里的伤药小心的涂好,尽管他已经尽力轻柔,却还是发现宇恒闭着的眼睛里渗出的泪,和他皱得像个川字般的眉头。
总算收拾完了,这么一会的功夫,对校寒来说就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他望着床上盖得严严实实,眉头依然皱着的宇恒,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他脸上轻抚着,良久落下一个无欲的吻,轻声道:“对不起,理智上我什么都知道,可意识里,我就是不喜欢你和夏陌太亲近……。”
说完,校寒转身离开,披上睡袍回到自己的房间,靠在床上一夜无眠。
他没有看到,自己披睡袍的时候,背后的宇恒睁开了双眼,满脸的失望与伤心,更没有听到,自己回房间以后,宇恒躺在床上轻轻的说着:“夏陌他,是我从来没有机会接近的哥哥啊,寒……。”
也因此,这时候开始,校寒就再次失去了与宇恒亲近的机会,和被宇恒亲切的叫作“寒”的权利。
这一晚上,对校寒和宇恒来说是折磨,对夏阡和夏陌来说,则是闹剧。
夏陌嘴上说要夏阡赶紧走,却只是堵在门口半天不动,不停的说“你怎么还不走,还在这儿干什么”之类的话,自己哈欠连连也不去睡觉,弄得夏阡哭笑不得的对持到夏陌打瞌睡,才“斗胆冒犯”的将夏陌一把抱回床上去睡觉,而他自己,则是老实的往沙发上一躺:“你放心,我看出来你是不喜欢别人靠近,就连我这做哥哥的都不能。我睡沙发,这里不冷。”说着,夏阡指指自己身上的毛毯,生怕夏陌会担心他冻着。
可是,“谁让你睡沙发的啊,别在我眼睛周围出现,睡厕所去!”
夏阡窘透了。
别扭脾气发泄完了,夏陌也实在是累了,翻个身面朝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