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雁临,你外头那麽一大屋子人不招待,竟然自己拉著汪汪在里面打炮!
你打炮也就罢了,还不低调点儿,竟然用这麽豪放的骑(哔--)乘!
被人围观的汪汪立马脸红,恨不得把自己埋到陆雁临的後背上,陆雁临倒是很豁达的把外套披在汪汪身上,眯起双眼随口问道,“怎麽了,翟默,有事情麽?
“没,没什麽,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翟默立马拉著甜甜後退三步,被这种重口味事件震翻的翟默手足无措的说道。
“谢谢。”陆雁临拍拍汪汪的後背似乎是在安慰,汪汪咕噜咕噜的低声叫著,“那麽,我们一会儿见。”看到翟默呆在原地没有走的意向,陆雁临嘴角扬起微笑,“难道你也想加入?”
翟默立马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陆雁临,我当年跟你搞对象的时候没见你可没这麽yd啊啊!一个深沈如赵忠祥的声音在翟默心中悲鸣著。
听罢,甜甜立刻护犊的拽起翟默跑人。
导演,把我之前说汪汪看起来很正经的那句话掐了好吧……
被这种随机事件震慑到,翟默只能说此令人感觉到生命宛如梦幻真他妹的梦幻。
原来看起来很正经的汪汪和看起来更正经的陆雁临会凑在一起敢做这麽不正经的事。像低端的犯罪分子一样,怀著捅了别人要马上离开犯罪现场的心,翟默和甜甜连跑带踮的离开卧室。
跑到外面的花园,翟默一回头,嗯,光顾著逃命了,孩子哪儿去了?
“翟默,要抽烟吗?”不远处有人问道,翟默循声望去,看见在隐隐约约的黑暗之中的是被点燃了的火光,火光照亮了陆雁临线条完美侧脸。
“来一颗。”哆哆嗦嗦著,翟默接过这位看似正经的mr不正经的烟,一想起刚才这尴尬的事儿全身鸡皮疙瘩到处窜。
相视无言。
“如果当初你选择跟我走,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呢?”轻轻叹了口气,陆雁临拨了下流海,或明或暗之中,烟雾嫋嫋上升,陆雁临的轮廓在烟雾中忽隐忽现著,点燃的烟在那纤细的指间燃烧,慵懒和迷情之余,带著侬酽的风情。
翟默有些恍惚。时间像是尘封多年的旧胶片一样,带著斑驳的印迹飞速後退著。
“翟默,我曾深深的爱过你。”
那你怎麽不早说!我也爱过你好不好!你现在说有个毛线用!你早说咱们早就私奔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哎不对,咱俩造不出孩子来。
太迟了,有些东西擦肩而过,就是一辈子。
如果那时候我有足够的勇气,如果那时候我可以不顾一切的跟你走,如果你告诉我你也是如此爱著我,如果如果……
可是冰冷的现实不允许那麽多如果。
柔软的伤害让心中曾经撕心裂肺的痛慢慢浮了上来。
“可是还好的我们现在都找到了各自的伴儿呢,”陆雁临扬起嘴角微笑著说道,“从今天开始,试著努力忘记对方吧。怎麽说来著,一笑泯恩仇?”
“陆雁临,我……”翟默想说点什麽,可最终没有开口,“好。”翟默点头。那麽,就对著遗落无数後悔的过去说再见吧,自己选择的路,无论如何也要走下去。
午夜的黑暗愈发浓重,绚烂的烟花出乎意料的盛开在天际,在短暂的生命中燃尽一切活力,寂寥的夜空,随著它们的绽放而光彩一瞬被点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