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关于你的记忆像是被什么强行抹去一样但还是记得有人说过会替我报仇。”

“你记错了。”柯特打断他的话道：“不要随便篡夺交易内容，我们谈的是等到你又足够的雇佣金的时候再来找我，说的好听是你记得我不如说是你本身对复仇这件事深刻到了极致，你疯了，知道吗？”

……

被柯特的话打到哑口无言，或许就是像他说的那样他执着的不过是复仇而不是柯特这个人，印象中有记得柯特是拥有能够让自己依附力量的人，所以才没有忘记，所以才没有被抹去。

他手中紧握着金属制的小物件硌着手骨，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那么……这样的约定还生效吗？”

柯特不回答，于是他又一次重复自己的问话，这一次被柯特注视了许久，对方的紫色瞳孔像是漂亮的玻璃珠子，里面却空荡荡的。

真想用什么填充进去的想法谋生在夏尔心底，只是一瞬便被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