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小声叫了起来。

声音低若蚊蝇。

可是一直站在湖水里给叶善的人鱼蛋洗澡的敖慕远还是立刻听到了。

他一手将人鱼蛋给举了起来, 然后就跟正在扒鱼屁股后面的鳞片的叶善看了个眼对眼。

叶善：“……”

叶善：“……”

为什么会这样？

系统：“……因为宿主寄身人鱼，所以智力趋向人鱼，有所减退。”

叶善：“……系统你在开玩笑吗？”

系统闭嘴。

它明明说的就是实话啊。

不过, 反正宿主都便笨了，就算它说的是大实话, 宿主肯定也听不懂。

所以，它也就装作没说过这个就好啦。

只是现在的系统不是重点, 重点是, 正在和他对视，然后，目光又一点点下滑, 渐渐滑落到他的鱼屁股上的……敖慕远。

叶善：“……喵喵喵喵！”不许看！

敖慕远轻轻眨了眨眼。

他性子寡淡，平日里也不喜欢说话。

除了每天变成蛇形的时候，会偶尔和小人鱼“嘶嘶”“喵喵”的对话几句，平常人形的时候，小人鱼不怎么和他说话，他也就很少说话。

甚至有时候敖慕远都在想，他这么无趣，连话说的都少，现在小人鱼见过的人少，所以还算喜欢他，可是，如果有一天，小人鱼见到更多优秀的人，知道这世上有很多比他温柔，比他会花言巧语，比他长得好看的人在，那么，小人鱼还会喜欢他么？

敖慕远想到这些，忍不住呼吸一滞，觉得整个胸口都堵堵的。

可是，敖慕远虽不喜多言，但却并不愚笨。

他很快就发现了他和别人的不一样。

也是他的小人鱼格外关注的一点。

他的两个【哔——】。

小人鱼每次看到，都会十分的激动和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