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溯回到酒店,刚开了门,就被人按在墙上,接着是毫无人性的接吻,他嘴唇都被咬疼了,不知道连弈发什么疯。
“以后不许单独见姜莉。”
莫名其妙冒出这样一句话,林溯不解:“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总之以后除了拍戏的时候,其他时候不许跟她说话。”
“你真是不可理喻!”
“听话!”
话落唇又被吻住,亲着亲着,两人滚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扔了出来。
第二天是林溯与姜莉的戏份,本来没连弈什么事,他却坚持陪他来,在一边敲着电脑,当个合格的领导。
九点了,姜莉还没有到。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这时,林溯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姜莉啊,你怎么了?哦……嗯好的我跟陈导说,你注意休息。”
林溯挂了电话,跟陈导说:“姜莉突然发烧,让我帮她请个假。”
剧组每天出勤都是有高昂的成本跟着,姜莉生病来不了,只得先拍后面林溯与连弈的戏份了。
化妆师造型师都在忙着给林溯改妆和帮连弈化妆,整个过程连弈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这一个场景是整个故事的□□,地点是伏哲寝宫。
“你说,你爱谁?”伏哲欺身靠近南宫羽,将他禁锢在自己和柱子之间。
南宫羽不说话,别过头,被伏哲捏着下巴把脸拉过来看着他,伏哲盯着他,又问一遍:“你爱谁?梅儿吗?杜鹃吗?你说,你爱谁?我把她赏给你,如何?”
南宫羽将目光微微下垂,不看他,不卑不亢道:“多谢陛下厚爱,南宫羽受不起!”
“怎么受不起?你都受得了五六个女子,一个而已,怎么会受不起?看着我!告诉我,你爱谁?”
捏着他下巴的手青筋凸出,似在拼命克制自己,他狠狠地盯着南宫羽,仿佛他只要说出一个他不想听的字,下巴就会被立刻捏碎。
这时南宫羽却忽然笑了,美若一池莲花,眸子含情脉脉:“南宫羽除了陛下,又怎敢去爱谁?”
“胡说八道!”顿时整个人被扔在龙床上,伏哲压了过去,伸手捏住他的脖子,一点点收紧,咬牙切齿:“不要以为,朕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
本来对演员掐脖子这种戏,只需做个动作就好,也不知连弈是在发什么疯,竟然真掐。
这下好了,脸上都不用化妆师化了,直接都憋红了。
不禁在心里感叹,连弈真敬业啊!
南宫羽脸通红,艰难地呼吸着,却依旧在笑:“原来皇上知道是花言巧语啊,那皇上……知不知道……我……恨……你!我……恨你!”
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就在这时,南宫羽手一动,袖中的剑弹出来,刺向伏哲的胸口。
他没有躲,剑刺了进去,血就这样流了出来。放开了南宫羽,站起来,站在诺大的寝宫内,一动不动,血顺着剑柄,衣服,滴落,淌了一地。
南宫羽从床上站起来咬牙切齿:“我恨你!伏哲,我恨你!”
伏哲没有管身上的伤口,却是看着他,以情人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他:“羽儿,还记得初次见面,你对我说的那八个字吗?”
南宫羽不语,伏哲自嘲地笑着说:“鞍前马后,至死不弃。至死不弃……呵,羽儿,原来你就是这样至死不弃的?我劝你,剑插得深一点,跑的时候跑远一点,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被我找到。不然,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毁了你。”
“你已经毁了我了。”南宫羽说。
他的唇已经没有了血色,他笑了笑:“是吗?羽儿,我承认我灭了你的国家,杀了你的亲人。但是这个世道上,我不杀你们,迟早有一天会被你父皇杀死。我没有毁了你,相反的,我给你权势,给你宠爱,给你太师之位,给你一展宏图的机会,给你一切别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是你自己花前月下,醉生梦死,是你,毁了你自己!”
“闭嘴!不要说了!伏哲,不管你说得再好听,我也恨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去死吧!”
他一掌击在伏哲后脑勺,在他晕倒后从窗子跳了出去。
这场戏卡了好几次。等戏拍完,林溯下巴,脖子都被捏红了,后背也是隐隐作痛,真不知道连弈今天是不是吃了炸药包了。
拍完戏,林溯喊连弈一起去吃饭,连弈给的回答是,他有约了。
林溯开玩笑问:“你跟谁有约?美女吗?还是美男?”
谁知连弈根本开不起玩笑,脸色比剧中被爱人刺了一剑的伏哲还难看:“跟你有关系吗?今天怎么不去跟姜莉约会?怎么不去跟她调情?她病了,你怎么不去看她,怎么不去关心关心她?去啊?怎么还不去?”
震惊过后,林溯道:“你吃错药了吧,我昨晚只是跟她对戏,再说人家有男朋友,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手牵手的朋友?含情脉脉的朋友?”
“那是对戏!”林溯强调。
“对戏啊,对戏在剧组就可以对,干嘛躲着去对?这么怕被人看到?还说不是心虚!”
他好好说话,谁知这人根本不讲理,林溯彻底爆发了,说话也不经过大脑:“是!我们就是不想被人看到,就是想有私人空间,那又怎么样?我今晚也不回去,我要出去潇洒,你管得着么你?”
手忽然被抓住,凶狠地拖着往外面走,来到停车场,开了车门,将他扔进后座。
第28章 第二十七章真相
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