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这究竟是为了什么?玩火,很危险的。”李雪松温和问道,却完全没有松开女人的意思。
“我爸爸说,就是他们两个人杀死自己的!”余金花拼了命的挣扎着,但眼睛完全没有离开过肖景清。
“你是有毛病吧,你爸爸不是死了吗,还能说是谁杀了他,他变鬼了哟。”苏越这火还没地方发呢,一听到余金花完全没逻辑的话,立马跳出来讽刺人。
“我爸他没死之前说的!”余金花一句更不靠谱的话说出了口,顿时造成冷场,李雪松疑惑的看着肖景清,苏越满脑子都在想这女人是不是智商有缺陷的特殊人士。
肖景清倒没有吃惊,示意李雪松继续按着那女人别松手,自己去在这栋残旧房子中转悠起来,特别是听到莫明动静的房间后面。果然,在后面不起眼的地方真的有一处本该是放柴火搁粮食的地方,但现在已经上了锁,锁很新,应该没上多久,仔细听去,时面真的有“人”走路时发出的摩擦声和低低的吼叫。
“带她来这里,里面的人就是问题的关键了。”肖景清真的没把这女人放在心上,只不过长夜漫漫,找点小乐子来打发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啊!放开我!”余金花在李雪松的钳制下又哭又喊的,特别是越靠近那扇被锁了的文,挣扎得越厉害。
苏越拿着蜡烛先一步窜到肖景清身边,盯着门看了好半天,然后裹紧棉絮站在一旁,等着看下文。
“我先把门打开,然后你把她推进去。”肖景清故装凶狠的对着余金花说道,那姑娘听后,脸都吓得发白了。
“太残忍了吧!”李雪松唱起了白脸,一惊一乍的让这个涉世不深的女人完全没了主见。
“反正都是杀人凶手,不如连她一块干掉,省得麻烦。”肖景清完全是本色出演,刚抬腿想要去揣门,余金花自己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其实这姑娘之前在房间内说的话并不完全是假话,只不过他的爸爸妈妈并不是去城里办事,而是母亲早就改嫁,而父亲七年前因为盗窃伤人而被判入狱,直到去年年底才刑满释放。
虽然做过坏事,但不得不说,做父亲的对余金花却是爱护有加,但他并没有留在乡下女儿身边,而是只身一人在城里打工,想为已经二十的女儿赚一份嫁妆钱。
余金花并不是不知道丧尸的这事情,就是因为村子里已经出现了这种可怕的怪物,并且大家也发现只要是被怪物袭击过的人都会感染,所以,余金花才从村子里搬到高速边上那栋已经废弃很久的二层楼房子里。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就在搬过来第二天的清晨,余金花居然发现几个月没见到的爸爸开着辆小汽车,满身是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余金花很高兴,高兴得是自己爸爸平安的来到自己身边,许久以来的恐惧一下子消散掉了,但是,笑容还没绽放多少,父亲居然流着眼泪对余金花说,自己已经被丧尸咬到,或许再过不久自己也要变成那种恶心的怪物。
余金花顿时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刚问问爸爸究竟怎么回,但是没有得到自己要知道的答案。
最后时刻,爸爸让余金花扶自己走到后面放谷子的杂物室内,然后激动的说道是两个怎样的人将自己害成如今的样子,他们是杀人凶手,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最后,这位父亲还是千叮咛万嘱咐自己的女儿要好好的活下去,最好找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成一个家,共同面对这次灾难。
余金花永远也忘不了父亲在最后时刻对自己说过的话,如果遇到“杀害”父亲的人,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尝。
由于不知道从哪去寻找那两个凶手,余金花只能住在高速旁边的危楼,学着守株待兔里的那个农民,等着兔子自己送上门。本以为只是镜水花水中月,可没想到,凶手居然真的送上门来,心怀强烈仇恨感的女人假意安排好这几个男人,随后便导演了这么一出汽油焚身的戏码。
“莫名其妙,你们全家才是杀人凶手呢!”听余金花说完了她那般的往事之后,苏越根本就觉得自己白受了这无妄之灾,这姑娘一定脑子不健全,光听她爸一说,就能判定自己这群人是凶手?而且还用这么恶劣手段浇得全身都是汽油,恶心的味道挥之不去。
“不会错的,就是你们,我爸说了,害他的人就是你们这个样子,长得十分斯文的男人,带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而且那个小男孩嘴巴很坏,很刻薄,本来我还不确定的,但是看到你我就知道了,而且他姓肖,你姓苏,没错,就是你们。”余金花是不太聪明,但这么明显的特征怎么会弄错,一定是他们,只不过多出来的那个男人,爸爸完全没提过。
苏越一听,立马化身成奥特曼打的小怪兽,什么叫嘴巴坏很刻薄?这个余什么的爸爸有没有眼光,自己明明是个优质少年,虽然没念书了,但人品好得没话说啊,怎么就成了她爸爸嘴里的小混混?
“果然是你们两个人,她老爹形容得可真像!”唯恐天下不乱的李雪松反剪着余金花的手,兴奋的说道。
肖景清到不太在乎这种评论,但想想看如果这姑娘说的是真的,那她爸爸只会是他。
于是直接将锁着的大门揣开,顿时一阵恶臭习来,一只还能看得清楚脸的丧尸在烛火下低吼着扑向门口的几人。
“余得财!”苏越惊讶的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