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摸他的头!
咱们!
早上吃什么!
“坐下,我给你梳头。”贺轻舟的语调都颤起来了。要不是算着时间不够,他真的好想把人倒吊在房间中央,然后好好的……干他。为什么要倒吊,因为贺轻舟想让莫沾衣那空空如也的脑袋瓜里好歹进些东西。
至于为什么要干他么?贺轻舟低头瞅一眼底下依旧精神的小老二。这家伙也够顽强,居然没被气倒。此有容乃大屹立不倒的耐性,真真是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
男妻不能带冠,而且看莫沾衣的年岁也没到带冠的年纪,贺轻舟找了根白玉雕花簪给莫沾衣束好发。
“出了这个门,你的心给我吊起来。看我神色办事。我要是眨眼,你就冲着人笑,我抿嘴,你就冷下脸。在府里,需要你行礼的人不多,你看我弯腰见礼了,就站在我身后,双腿微曲,双手叠于左腹,头低腰弯,懂么?”
“不懂。”
“我给你示范。”贺轻舟豁出去了。“懂没?”
莫沾衣点头。
“还有,奉茶时是需要磕头的。长辈喝了你奉的茶,才算是认下了你这个媳妇。”
贺轻舟又滔滔不绝的讲述了许多需要注意的事项,这才放心的领着莫沾衣出门。出门前,莫沾衣还嗫嚅着问:“不先吃早饭么?”
贺轻舟的回答是,在莫沾衣身上拧了一把。明明下手不重,莫沾衣却怪叫了声。贺轻舟清楚的记得昨晚莫沾衣装死的事,仍以为莫沾衣装疯卖傻呢,遂不理会。
贺轻舟是正经的嫡孙,住的院子虽不在府宅的中轴线上,可到底也差不到哪儿去。一路往正厅走去,早起忙活计的下人见了,都到路边给他二人磕头。这是拜见新夫人的礼节,平时只要恭敬地让到一边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