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他半辈子高贵优雅,现在想要爆个粗口词汇竟是贫乏得很,心头火气无法宣泄,更是越烧越旺,猛的伸脚一踹,花架砰的倒地,花瓶摔了个四分五裂。
莫纪寒一直看着,看他一脚踹翻了花架,站在原地直喘粗气:“任极,我要离开。”
任极猛的回头,满目红丝神情暴戾,莫纪寒却不闪避:“任极,你当我是什么呢?”
任极怒喝:“难道你不知道?你不是想着法要从我身边逃开?!”他的亲近是如此令人反感吗?真该打断他的腿,再把那张可恶的嘴封起来,叫他以后再也不能想逃,也不能总说出惹怒他的话。
愤怒之余,却又生出一抹委屈悲凉来。
莫纪寒平静道:“任极,我没有想逃了。”
任极呆了一呆,然后更加暴怒:“屁话!你一天到晚都在想怎么从我身边逃开,刚刚才说要走,现在还敢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