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对晁盖说道“保正,小郎君何等身份,绝不会欺骗我等,恐怕真的是事发了!也怪小生忘记这白胜是好赌之人了!我猜必是坏在了赌场上!”
晁盖跺跺脚说道“我等该如何是好?”
姜德说道“保正何须再想,这三十六计,走为上!还是快点收拾一下,离开此处吧!”
吴用也说道“正是如此,我等可将召集庄客,只要愿意走的,便带走,不愿意走的,给点金银遣散,我知道有一好去处,只是不知道哪里是否容得下我等。”
刘唐问道“是什么好去处,快点说来!”
吴用说道“不是其他地方,便是那梁山泊,那里山高水远,上月打败官军,近日好生兴旺,只是那王伦我听说是一气量狭小之人,也不知道是否容得下我等好汉!”
“王伦那必然是容不下的!”许贯忠呵呵的笑道“诸位还不知道,那王伦无才无德,已被我主公路过时剿杀,此时的梁山全在我主公手中,诸位要去,也是正好!”
晁盖看向姜德,姜德对晁盖说道“保正如不嫌弃,梁山大门永开!”
晁盖大喜,立刻吩咐下去收拾细软,正说着,一阵马蹄疾,一个黑汉子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几个庄客都拦不住,晁盖一看,惊讶的问道“押司如何来的慌速?”宋江道:“保正大事不好,你们的事情已经发了,白胜已经下狱,还是快快离开吧。”
宋江一说,其他人再也不怀疑,晁盖对宋江谢过说道“多谢押司相告。”
宋江看晁盖等人丝毫不惊讶,问道“难道还有人比我早来通知保正不成?”
晁盖点点头,伸手引荐的说道“这二位是姜小郎君和许先生,正是他们冒着血海也似干系,来报与我们。”
宋江哦了一声,看向二人,立刻认出来姜德,惊讶的问道“小郎君?你如何在此?”
姜德呵呵的说道“宋押司,我和晁保正有一面之缘,得知此事后就急忙来报了,那何涛恐怕还在等你吧,你还是快些回去是好。”
宋江没想到姜德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他的确是稳住了何涛后骑快马而来的,见晁盖等人都知道此事了,也不再啰嗦,便急忙往县城赶去。
宋江离开,晁盖立刻召集众人,分发金银后,将财宝放在十几辆大车上,准备离去。
到了晚上,天色已黑,晁盖依旧还没走,姜德看着晁盖居然如此磨蹭,不由摇头无语,吴用对姜德说道“保正毕竟是农家子弟,不少东西都舍不去。”
姜德叹了口气,又笑了笑说道“正是这样的人,我才放的下心啊。”
等到了一更时分,突然听到一阵喧哗,隐隐约约有“莫要跑了晁盖”的叫声,晁盖立刻说道“不好,事不宜迟,我们快走!”
这时,晁盖才带着人马从后门离开,又让不愿意走的庄客四处放火,没走几步,一个大胡子的官兵出来叫道“保正休走!朱仝在这里等你多时。”
晁盖也不搭话,和公孙胜等人就往前冲,却没有遇到几人就冲了出来,这才知道朱仝是放自己一马。
闹了一夜,天色渐渐亮了,东溪村四处兵马回聚,依旧没有抓到晁盖,赶来的时文彬和何涛等人听说,气的浑身发抖,时知县说道“这晁盖是一地保正,恐怕邻居都和他私通,全部抓来,严刑拷打!那么多的财宝,他们慌乱之际必然无法带走,务必找出!”
何涛又对时文彬说道“大人,那晁盖逃得也不远,还希望大人能多派兵马前往追捕才是。”
时文彬点点头说道“这话在理,但我县人少,最多调集两百人马给你,再多却是不能了。”
何涛心想这晁盖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两百人也是够了,便答应了下来,再看东溪村,人人挨打,家家被闯,如狼似虎的官兵们四处搜查,搜查中自然少不得中饱私囊一些财务,更少不了调戏一下被绑起来的农家少女,朱仝看不下去,跑到时文彬那说道“县尊大人,我看还是让弟兄们收敛一下吧,否则传出去对大人的官声不好啊!”
何涛在旁边说道“怎么?朱都头心疼这东溪村的百姓?这些人都和晁盖交往极密,你如此心疼,莫非有什么隐情?”
朱仝气的瞪着他,走到一边说道“你这外人,自然不心疼我郓城百姓!”
何涛气的就要追打,时文彬拦住说道“何观察且息怒,这朱仝不过是义气使之罢了,还是正事要紧。”
正说着,便有衙役叫着有发现,拿着几个金银上前说道“县尊大人,你看,这是官银,是从一家墙角抛出来的!”
时文彬大喜道“好!全部拉回去严刑拷打,必有所获!”
等过了半多时辰,何涛这里也集齐了两百多衙役兵马,向梁山泊方向奔去。
再说晁盖一伙,跟着姜德到了李家道口的酒店,朱贵早已在那等候,出来迎道“梁山朱贵见过小郎君,小郎君,饭菜都已齐备,还请吃完上路。”
站在旁边的阮小二也对姜德说道“主公,船只已经准备停当,随时可以上路!”
许贯忠对晁盖等人说道“我家主公早料到保正必会投我梁山,所以早早就派人准备了。”
晁盖等人看姜德居然早有准备,暗暗佩服,只听姜德说道“好,保正,你立刻让庄客把金银细软搬上船,再吃点东西,我们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