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容瑫昂首,铿锵有力表示:“怕就不跟着您入京寻书院了。”
“好!”容正清甚欣慰,踌躇满志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周仁霖及其岳父百般阻挠我容家出头,隐忍多年,终于等到机会,有本事他杀人灭口,否则,我总有一天会撕破周仁霖伪君子的丑恶面孔!”
与此同时
丝毫不知小舅与表弟入京的容佑棠恭请养父安歇后,匆匆回房,关门,迫不及待从床头暗格拿出庆王给的东西。
他信守承诺,忍到回家再看——可每次到家就被围着嘘寒问暖!容开济不消说,又有管家与老张头夫妇,四个老人一天到晚就盼着少爷回来,衣食住行事无巨细都抢着照顾。
袋子里是什么啊?
容佑棠横趴在被褥上,不自知的满脸笑,忽然又不着急打开了,先翻来覆去看表面:这是半个巴掌大的钟形荷包袋,素色裸绣,冰蓝绸面,触感凉滑柔顺,高贵雅致。
他伸手好奇按摸几下。
嗯……感觉像是玉器?
容佑棠兴致勃勃,嘴角愉悦弯起,慢慢解开封口,轻轻一倒:一块羊脂玉牌,莹润细腻,洁白无瑕。
玉牌大小适中,静静躺在水色被褥上,烛火映照下,光芒柔和,作子冈款琢饰,露出的一面以流畅写意的浅浮雕刀法刻出竹报平安图,栩栩如生,令人惊叹。
太贵重了!
殿下出手,总是不凡。
容佑棠又是笑,又是叹气,欢喜地苦恼着。
下一瞬,他自然而然地将玉牌翻转,按子冈的款,背面应该刻的诗文。
殿下文武双全,想必诗词也通,不知他会写什么给我呢?
容佑棠非常期待,屏住呼吸,定睛看去:
玉牌翻转,背面却并无诗文,居中只有一个雄健遒劲的“邱”字。
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