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顾希牧独立于窗前。
月光照在他的眼中,益加衬托着他清洌苍白的容颜。
指节分明的手中依然是握着那一块玉佩。
“主子,看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我在明,敌在暗,一切皆是未知。”微眯了眼。
“那我明天通知南澈他们,继续调查。”
“恩。”
“主子,你似乎很欣赏那个叫顾希牧的人?”风浅飏硬着头皮问。
“恩?何出此言?”奇迹般的没有甩来冷冰冰的眼神。
某人更加大胆:“因为你对他很特别,跟别人不一样。”
“风浅飏。。。。。。”抬头,眼睛里明明闪烁着叫做危险的信息。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特别法。”
风浅飏一个哆嗦,看来又捅了马蜂窝。
“因为你第一次跟一个不认识的人出去,还转了那么长的时间,还有。。。。。。”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恩?”随手端了茶杯啜饮。
“你对着他笑了不止一次。”风浅飏豁出去了。
不动声色。
转着茶杯盖。
又一个风轻云淡的笑。
风浅飏却大大的打了个寒颤,有种不祥的预感。
突然出声:“看来,你是闲的发慌了,还是你想要活动活动筋骨。”
“啊,不。。。不想不想,我先出去办点事。”
落荒而逃。
“可是,主子啊,你真的对他很特别啊。”走至门口的风浅飏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说完风一样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