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的指尖对了起来,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他才扶了扶他那副半月镜片说道:“你总是能带给我惊喜,德拉科,那么请问,你能告诉我方法吗?以及我需要做些什么?”
马尔福刚想说话,又被邓布利多笑呵呵的一句话无意打断了:“对了,可别告诉我是让我去亲自端了摄魂怪的老巢啊,这样也许明天预言家日报的头条就不是摄魂怪集体消失,而是我这个老头子失业了啊。”
“何况那太累了,阿兹卡班的摄魂怪可真不少,你能体谅一下老人家的,对吧?”邓布利多现在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严肃起来,让他刚才开得玩笑显得更加富有喜剧感。
有时候童心未泯,真的不是一个褒义词。
“我说的是解决摄魂怪的问题,而非摄魂怪本身。”马尔福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明知道这个心理年龄突然骤减的老人是在跟他开玩笑,可是还是不得耐着性子着解释,满足着他的恶趣味。
邓布利多是他解决摄魂怪必要的一个环节,也是他自己为了表明立场的再一次行动。
“您如果真的愿意帮助我,那么接下来的时间里,您的身份会暂时变成一个保镖,见证人,以及傲罗,对了,还有我的监督者,如果您不信任我的话。”
“那可真是荣幸极了!”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皮,愉快地说道,刻意忽视了马尔福那句有些流露出不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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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街道,肮脏的街道。繁华的街道,喧嚣的街道。
夜色如水,橘黄色的灯光与腻人的脂粉气交织在一起,散发着暧昧的气息,街道两旁酒店的各色霓虹令人眼花缭乱。这里是富人的天堂,无论是富有的,掌权的,还是颓废的,浪荡的,他们都可以选择这这一条街上消磨自己无聊的时光,慰藉自己空虚的**。
光鲜之下,掩盖的是罪恶与残忍。
黑帮,火并。女人,**。
在某个酒店的更深处,说不定还有更难让人想象的权钱交易。
比起这些销金窟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其他附近几个街区的破落和衰败,显得更加讽刺。
更多的挣扎在温饱线下的人,只能做着最卑微的工作甚至违法的勾当来维持生活,盗窃、拉皮条甚至更罪恶的方式来维持自己的生计。
繁华下的阴暗,谁又能一览无余?
而今天这条不夜之街,似乎迎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
因为他年龄有些小。
“小弟弟,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郎迎了过来,穿得暴露极了,只要愿意,随时能看见她胸口的一抹白腻。
马尔福目不斜视,只是自顾自的朝前走着。
“啊,看不出来还挺英俊的。”女郎又靠近了一些,双眼仔细的打量了起来,淡淡的金发,灰色的瞳孔,略微有些清瘦的脸颊,都很符合大众的审美观,还得加上看起来并不廉价的服饰和颀长的身材,这些都让她心动了起来。
尝尝小鲜肉应该也不是问题吧?就算不付钱也是自己赚到了,而且看样子这个男孩很有气质,兴许还是头肥羊。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眯了起来,露出一个常用的浪荡笑容,拨弄起自己有些土气的金耳环,准备对着这个还未成年的男孩施展自己的拉客手段。
“哦嚯嚯,你可真会说话,我叫你小甜心怎么样?”
“大姐姐可是会带着你做许多有趣的事情哦。”
路人们都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个女子对着一盏路灯极尽挑逗,倒是惊诧之余又感觉到有些有趣,不由得鼓起掌来。
“现在站街女竞争也太激烈了吧,居然逼得,不过这精神还是挺敬业的。”这是群众们内心的的想法。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这个女人才从一脸陶醉的模样中醒了过来,望着围观的人群,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她刚才魔怔了吗?对着路灯**?
现在的她才清晰的望见自己的头顶是一架有些老旧的路灯,上面正散发着橙黄色的光晕,直直的照在她的脸上,本温和的色调现在她却觉得尤为刺眼。
心酸之余,泼辣的一面却又显露出来。
“看什么看,没几个当街发情吗?”女子开口恶狠狠的说道,倒是把大街上的一群人惊得作鸟兽散。
马尔福也万万想不到自己随意的一个混淆咒居然会带来这么多的插曲,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去在意。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比如,赴约。
走过灯红酒绿的街道,繁华的街区四周,充斥的是一片片的荒凉地带,废弃的工厂,老旧的建筑,无一不昭示着此地的破败与凄凉,和不远处的灯火阑珊对比起尤为强烈,给人带来一种畸形的违和感。
马尔福看似随意的在一栋楼前站定,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然后缓步走向楼梯口,踏着一层层阶梯上楼,他的目标是顶层。
“你来了。”楼道间,铁门外站着一个又高又瘦的老人,银色的长发与胡子在昏暗的环境下显得尤为扎眼,老人此时正神情复杂的望着他。
“没人逃出来吧?”马尔福问道。
“当然。”邓布利多略微颔首答道,显得很平静。
不过这也仅仅只是表面,他的内心已经许久没有再像今天一样掀起波澜以至于引起滔天巨浪,上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