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幸好两位皇子都还住在宫内,有时候甚至还能远远瞧见,和他们接触的可能性已经很大了,剩下的就只能看运气以及剧情的力量了。
大概想了想思路,还是觉得好难,只是依着皇上对自己的脾气,即使身处深宫,伴君如伴虎,但是短时间内自己的身家性命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剩下指数的就只能抽空找人来刷。
自那日之后,皇上时不时地还会过来,特别是晚上陆乐晗已经睡了的情况下,但是呆的时间也不久,又或者是呆的时间比较久,但是陆乐晗不知道罢了,这具身体尤其不好,不能累着困着,否则会更容易嗜睡,皇上那边陆乐晗总搞不清楚意思,晚上睡觉也不踏实,身体也是越来越差,只是这根本就不是时间的问题,大半夜的是要吓死个人吗。
几次醒来都看见一身明黄色的袍子晃在眼前,抬眼一瞧肯定是皇上正满脸堆着褶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陆乐晗的脸,看见他醒过来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笑意更深,偶尔会问一句是否想要喝水用食。
第一次吓得陆乐晗魂飞魄散,总觉得皇上怎么有点像是变态,甚至睡觉都会被吓醒,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但是也养成了睡觉易醒的习惯,身子状况更是每日渐下,要不是知道有系统的加持,自己肯定不会马上就因为精神衰弱死掉,不然陆乐晗都要相信外面传言的这里住的人活不过一个月的消息了。
“景睿最近瘦了不少,下巴都变尖了。”皇上看着面前精致的饭食,眉宇间忧心忡忡,问,“最近做的不合胃口?”
还不是被你吓的,要是有心脏病早过去了,陆乐晗端着表情说道:“不知皇上何时准许下官回家?”
替陆乐晗夹菜的筷子顿了顿,皇上抬起脸,有些阴沉问道:“你就如此不想看见朕?”
你又不是小鲜肉,有什么好看的,啊呸,你又不是美女,有什么好看的?
看着面前堆得山一样的菜肴,陆乐晗面无表情冷酷到底。
啪一声,皇上拍下筷子,站起身怒气冲冲,指着陆乐晗吼道:“徐景睿,朕如此待你,你为何就放不下那丞相府一分一毫,朕今天明明白白告诉你,以后休想踏出宫门一步。”
说罢拂袖离开,呼啦啦一群人跟上,殿内瞬间明亮不少。
那日起,皇上甚少回来寝宫,不是留宿在齐妃处,就是夜寐在兰嫔处,没了整日整夜的精神压迫,陆乐晗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不少,就连天气也变的明媚起来。
之前有一段时间下床都需要别人搀扶,可是现在自己时不时地就想去御花园里溜一溜,当然也是为了巧遇一下皇子们。
幸亏皇上还没有变态到直接禁他的足,倒是方便了他行事。
“景睿,今日所说之事还请多加考虑。”面前的人温柔地看着自己,对着那双含笑的眼睛,陆乐晗有些脸红心跳,觉得对方满心满眼里都是自己。
神情有些激动,两颊微微泛红,甚至耳根都在发烫,清冷的眉眼里隐约透着紧张,面上努力保持着冷静,厉声说道:“大殿下,此乃谋逆,你不怕我去告密?”
李成贤微微一笑,道:“我相信景睿不会的。”声音温润柔和,让那个人听着就极其舒服悦耳,只想照着他说的去做,尤其是本来就对他心生爱慕的徐景睿。
陆乐晗脸上顿时现出窘迫,身体有些颤抖,不着痕迹地挪动了一下,说道:“大殿下怎知我不会?”
李成贤饶有兴趣地盯着有些无措却强装镇定的陆乐晗,面上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怎知,怎会不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被京都誉为天才的人怎会甘心被囚禁在这么一个牢笼里充当别人的禁ke。
况且别人或许不知,可是李成贤那里不明白这徐景睿从小便喜欢粘着自己哥哥哥哥的叫,也是因为年龄稍长,碍着礼仪这才换了称谓,只是每次相见时那眼里溢出的爱意怎么瞒得过自己,这徐景睿确实有龙阳之好,而且好的还是自己。
看着面前少年迤逦的容貌,想像着他在自己身下扭动□□的样子,一定更加诱人,压下心头的□□,想着还是要以正事为重,缓缓开口:“景睿,帮我也是在帮你自己。”
陆乐晗轻轻叹一口气,躬身行礼道:“王爷,容景睿再想想吧。”
李成贤但笑不语,亲密地摸了摸只到自己肩膀的陆乐晗的头顶,声音轻柔,却带着无尽遐想,听着就像是一种享受,说道:“景睿,难道你想一生困在这深宫之中犹如女人一样婉转承欢,再不触及朝堂之事吗?”
如此直白的话让陆乐晗感到无尽羞辱,就像是自己完全被扒光□□在众人面前一样,身子有些趔趄,惊呼:“大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