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复原吗?”胡橙指着炭盆儿里那些黑黢黢的渣子说道。
“我叫王敦,也不叫王津呐。”王敦可怜巴巴地摊了摊手。
“→_→”胡橙无语,为了这只满嘴冒新词儿的大柜,这些天他可是恶补了不少b站视频,才终于可以跟他进行无障碍交流。
“虽然不能复原,可是稍微看看当时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嗯?胭脂水带来了?”胡橙挑眉,又燃起了一点点的希望。
“没有啊,不过用别的应该也行,成分上差不多,呸!”王敦说着说着,一言不合还啐上了。
“干什么你?!”胡橙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不不不,不是啐你,放心。”王敦看了看吐在自己手心上的唾沫星子,伸手一摸炭盆儿。
那盆熄灭了几百年的火焰,重新燃烧了起来。
在火光的照耀之下,床上低垂的幔帐似乎也变得整洁了起来,忽然,幔帐后面多出了一个嶙峋的人影。
“啊呜!”王敦只来得及叫出第一个字,就被胡橙捂住了嘴拖到了离正主儿比较远的地方。
不过本主儿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没看见他们一样,从素雅的幔帐之中伸出了枯瘦的手臂,犹抱琵琶半遮面,手里还拿着一张烫金的纸张,颤颤巍巍地扔进了炭盆儿里。
“就是那张纸!”胡橙话音刚落,王敦直接蹿了上去,伸手一抄,准确地抄着了黄纸,与此同时,整个儿画面啪啦一声,支离破碎。
“庙堂之高,江湖之远,此事古难全?”
胡橙看着王敦抢出来的那张烫金纸,结果只看了一眼,纸张也紧跟着燃烧了起来,很快就化成了灰烬。
“这是什么意思啊?”王敦看着地上的灰烬有点儿抓瞎,好不容易抢出了一张纸,没想到还没等他看出什么苗头,就已经自燃了。
“他是一个人。”胡橙低头想了一会儿,语气笃定地说。
“当然是一个人啊,难道是一只狗吗?”王敦摊了摊手。
那是你,胡橙腹诽,又摇了摇头说:“我的意思是,这本书并不是什么合写的作品,而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同一个人?”王敦被学者小哥儿之前的说辞给带沟里去了,根本没有往那个方面想,就以为是两个基友合写的一本,现在被胡橙这么一点,也觉得哪里不对。
“刚才那个隐士的脸,你看清楚了吗?”
“唔。”王敦眯缝着眼睛想了想,在胡橙看不见的地方,画面正在一帧一帧地跳跃着。
“啊!不就是那个官服粽吗?”
“没错,就是他,这人有两个身份,一个是高官,一个是隐士。”胡橙几乎可以肯定地说道。
“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