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看着自己的双手,壮健有力,就如苏华所说,他虽然了解不多,但是这几个月的流浪却让他看清了这世道已经不像是他以前纷乱的时期了,这里的人生活安乐,有白米饭吃,又有各种各样的水果蔬菜,街上充斥着一个个方形的盒子,只消人一发动,便如箭般飞速而行,比马车﹑自行车等居然快了不知多少倍,甚至大马路也整理得光洁如人,方形盒行走时也不会扬起灰尘。
时代不同了。秦牧对自己说。
苏华窝在秦牧暖和的怀中﹑加之身旁的人也不大理会他,很快便睡着了,搂着秦牧的腰打呼,安安稳稳的午睡去了。
秦牧失笑,不禁使坏捏住了他的直挺的鼻子:「倒像小孩似的。」
苏华在梦中被扰,伸手‘啪’的一声把秦牧的手打掉,然後觉得不太舒服,动了动身,滑了下去,枕着秦牧的大腿,以沙发为床──这样就舒服多了,他的嘴角微弯。
还是睡觉时不闹人。秦牧看了他一会儿的睡姿,便抄起字典,继续埋首地学习──只有把这世界的规则先了解透了,才能从中使力。即使再许不了苏华万里的江山,也能开托一方的天地任由他撒野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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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华为了秦牧的未来郁闷了几天,然後就想开了。
他不想开也不行,现在秦牧还是个黑户,那怕他要参军或者是做甚麽工作,都离不开学历和身份这两个条件上。学历不用说了,一片空白,连身份证也没有一张,想干甚麽也是寸步难行啊。
还得买张身份证,然後想办法帮秦牧入户口。苏华想。
秦牧的生活就简单得多,基本只在家中学字,最後还拿起苏华的白纸和原子笔慢慢一笔一笔地描字,一开始不习惯力道,划破了不少的白纸,最後才掌握了写字的力道,开始能写一两个字了。
他也不急,沉稳地慢慢练着──一﹑十﹑木﹑本………一个一个字地写下去,苍劲有力,几有书法家的风骨,从他的字体中不难看出秦牧的性格,霸气而沉郁,所谓字如其人,实在如此也。
由於秦牧一直没在外面露过面,所以苏华才安然逃过一劫,没有像他的经纪人想的那样糟糕,被狗仔队八出他在家中‘金屋藏娇’云云。可以说除了苏华和另一个女星的诽闻炒得火热,为电影造势外,便没有他的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