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尽量不让白远辰发现的收回自己的手脚,往后面挪了挪。
“呜啊——!”伴随着尖叫声响起的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南柯四脚朝天的摔下床,姿势极其的不雅。
白远辰撑着脑袋,看南柯躺倒在地上的姿势,嘴角勾起一抹笑,没有上前拉起南柯的打算。南柯揉着屁股爬起来,瞪着没有一点室友情意的白远辰,心里暗想:他对躺在床上的美男一点兴趣都没有,哼。
偷瞄了几眼白远辰,发现白远辰的身材好得有些过分,他形容词不多,大约就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身材,宽肩窄臀细腰,四肢修长外加脱衣有料穿衣精瘦的那一型。
“白远辰,你是做什么的?”
“不该知道的事情别瞎打听。”白远辰坐起来回了这么一句,立刻让南柯心里蹿出一朵火苗。
不说就不说,他还就不想知道了呢!
南柯郁闷的走出卧室,看见窗户边的花瓶时,冲着花瓶做了一个鬼脸以报昨天被欺骗的仇。对了,既然赵丽已经说了那个人的姓和工作地点,找人的话就方便很多。
穿着拖鞋刚从卧室出来的南柯,想起什么一样转身埋着脑袋往卧室冲去,撞上一堵肉墙后停下来。
“哎唷,你走路没声音啊!”
“你自己不看路,还怪我走在路上?”这都是什么逻辑?白远辰不想跟南柯计较,昨晚半夜才回来,又被人莫名的当了抱枕抱了一晚上,现在他没精力和南柯拌嘴。
南柯也没时间和他斗嘴,连忙问,“你认不认识计量局的人,我不问你做什么的,这件事情很重要,你去问问有没有一个姓王的,年纪的话,大概是二十七八的样子。”
狐疑的看了一眼南柯,眼神里带着质疑和拷问,南柯泄气一般的看着白远辰,“白远辰,你信不信,这间屋子住着一个不能投胎的魂魄?”
怎么又是这样的鬼话?!白远辰是新时代教育下的青年,而且还是部队里出生的人,对于这种封建迷信的思想,别说他这一辈,就连他父母那一辈都完全不相信。
盯着半天不说话的白远辰,南柯知道,白远辰不信。他自己也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赵丽的存在,白远辰看不见这些东西,也不怕这些东西,但南柯怕,南柯惜命,而且信这些东西。
“白远辰,我给你煮饭洗衣服还打扫房间,房租也该够了吧?而且!而且我还给你当保姆煮饭,你上哪找这么好的保姆?这个忙你不帮也得帮!”
突然撒泼的南柯让白远辰突然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客厅,南柯怒极。切!这个人是被骂得神经错乱了吧,笑个毛线啊!
白远辰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没有看白远辰,“还以为你一直会伪装小媳妇的状态下去,啧啧,这才几天就露陷了?”白远辰这人,看人很准。
第一天把南柯放进家门的原因,不仅有看出南柯没有威胁性,还看中他明明是一副炸毛的性格还在他面前装柔弱,有趣的人,很久没有见到了。这样的人难免会让白远辰眼前一亮,冒出新鲜感。
要知道,白远辰在外时,男男女女都是直接贴上来讨好,南柯这样的,还真没有。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凑上来的永远觉得不够好,不一样的才觉得与众不同。就跟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一样,吃到青菜萝卜白菜豆腐时的会认为这些是最好吃的东西。
根本原因在于,新鲜感而已。
“露陷又怎么样?白远辰,一句话,你帮还是不帮?”南柯抱着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斜睨着白远辰。
“帮你这个忙,有什么好处?我时间金贵,不做赔本买卖。”白远辰可不是一个让人白使唤的人。
南柯打量着白远辰,在确定他这句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