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奴当时被救之后,就一直在殷暖的船上,船上只有殷暖殷婴并其他家僮,殷婴自然不会说,若非那些家僮嘴碎,便是那时的船上有赵氏一脉的细作。
她说的头头是道,别人很难不信。而就像一开始说的,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只怕此时再说什么,都不过狡辩罢了。
只是,在水奴将要离开此地的时候,他又怎么能让她的意愿出现意外?他看了水奴一眼,却见她也微微偏头看向自己,眼里没有害怕或者惊惧,只是满满的安抚之意。
果然,殷颂听完,已是满脸怒容。
“五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阿父。”殷暖依旧坚定的道,“水奴来历便如儿之前所说,并无半句虚言。”(www.520dshu.com 520读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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