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弯腰把皮带捡起来,慢吞吞系回裤上。“你真的只当我是舒缓压力的玩具吗?”他忽然问。
莫问之深深地看他一眼,“那你呢?你真的只当我是需要追踪调查的嫌疑犯吗?”
两人又都沉默下来。似乎彼此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莫问之靠近了点,掏出纸巾,仔细地帮他擦拭嘴角的血迹,“我不喜欢在这个地方看见血。”
他的语气太沉重,南天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莫问之换了个话题,“冷吗?”
南天缩缩脖子。现在应该还是晚上,地下室又非常潮湿,凭他身上那件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衬衣,确实抵挡不了多少寒气。
莫问之脱下外套,罩在他身上。犹带体温的外套,不经意提醒南天被莫问之拥抱的感觉。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一下。
“够暖吗?”
“嗯。”南天的回答轻微得几乎听不见。
莫问之沉默了一会,“那天,你那件外套,也让我觉得很暖。”说出这句话并不太容易,他总是从容的语气透出一丝异样。
南天蓦地有一种呼吸梗塞的感觉,彷佛被谁忽然狠狠按住了颈间大动脉。抬头的瞬间,一股霸道的热度往唇上覆盖下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