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梯,他像个没头的苍蝇,扎错了两次头才看到大门。
没有锁?他狐疑的拉开,不敢多想,快步离开。
一直到了外面的路上,身后也没有人追来,他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还好,这大概就是有钱人玩的yī_yè_qíng,玩完了,丢一边。
这样就好,这样很好,不用再跟易霖有牵连了。黎钧疲惫的想。
幸亏口袋里还带了一点钱,黎钧打车到家,计价器跳的他肉疼,付了钱,他像个做贼的一样,偷偷溜进电梯,到了家,开门发现没有人,终于松了口气,一头倒在沙发上,身后难以启齿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卷来,他疼得差点昏过去。
睡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他忽然听到自己手机在响,他简直怀疑自己是幻听了,但铃声响了一遍,又响了一遍,他循着声音找过去,在卧室找到自己的手机,是季予言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