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用了不到一天,脸上只被踩了一脚就拿到了宝器!
她一点挫折和障碍都没遇到就搞定了!
师兄一定会奖励我的!伪勾心中泛潮地想着,飞快地跑向他们约好的地方――关门客栈。
再说宝宝这边,他真的快死了!
本来是在追赶蠢勾的,可宝宝脚下一滑,人向前飞出,可脖子上的东西紧紧扯着,于是他重重的落地,脸正落在一堆小石头上。
曹溅大叫一声“宝宝!”,将他轻轻地翻过来。还好宝宝脸上坑多,每粒石子都恰好与他脸上的坑对应着,于是宝宝一滴血都没有流。
蠢勾对于宝宝的事本就敏感,一直趁他们不注意就悄悄回头看宝宝,此刻更是心急如焚,快步向回赶。
曹溅正轻柔地为宝宝解开他脖子上的包袱。总叫他不醒,只好人工呼吸,曹溅俯下身子,薄薄的嘴唇就快要碰上宝宝性感的厚嘴唇了。
蠢勾更为心急,曹溅要吃宝宝的黑豆腐!
曹溅的嘴唇快要吻上宝宝时,蠢勾伤心地闭上眼,心中也流下一滴泪。
“咳!”宝宝活过来了,咳了一声,许多口水飞到曹溅还未吻下的嘴唇上,也有些落到口中。
曹溅一向有些洁癖,他的东西都是整整齐齐的放着,虽然衣服里面、口袋里、包裹里都塞满了垃圾,但人还是干净的,于是,“哇!”曹溅呕了。
蠢勾赶了回来,他先把曹溅推开,再温柔地俯下身,担心地看着宝宝。看到宝宝嘴边吐出的白沫,他用脏兮兮的袖口为宝宝拭去唾液,又满含担心地喊着宝宝,温柔地抚摸着宝宝海绵般的脸,将坑中的石子一颗颗的抠出来。
宝宝又轻咳一声,一脸稚气地睁眼,便看见蠢勾的脸,他弱弱地说:“别蹦了!”
“哟!和我拽呀?”蠢勾一条腿跨过宝宝的身子,压下去。
“你们两个又潮啦!潮起啦,蠢勾?”曹溅见此场景,打趣的同时也保住了宝宝的清白之躯。
蠢勾一下子跳起来,追着曹溅打,还说:“你才是潮得慌!”
宝宝的脸上也掠过一丝绯红,又消散于黑夜般的黑脸上。
宝宝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发现平滑许多,想必是那几颗石子的功劳,他费劲地抠了一颗下来,放在手掌中,但见它十分尖锐,形状也极其不规则,想不到竟与自己脸上的坑如此契合,宛如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宝宝又看了那石子一眼,把它按了回去,又在地上寻找着被蠢勾挖出来的那几颗,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天赐的,我当然要珍惜!
再来说说关门客栈吧!此客栈的老板叫关涩,平生只有两大爱好:睡觉和cǎi_huā。君不闻“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此诗说的正是他,他字青帝,青帝者,司春之神也,司字又同思,正暗合他的爱好。你休要认为关涩是普通常见的cǎi_huā贼,他可是个正直善良的人!
他有三不采:不采老妪和yòu_nǚ;不采寻死之人,如果有女人说被碰就自杀,关涩就一定走了;睡觉比cǎi_huā更重要,世人为此造了一句诗:“他人读书要早起,关涩夜间不cǎi_huā!”
如果世上的cǎi_huā贼皆如他一般,作息时间严格、生活作风严谨,和谐社会也就不远了。
不过关涩此刻正烦着呢,今儿个有个客人从对面招来一些歌伎在房内寻欢作乐。
那客人正是以狗腿而出名的狗勾,此刻,狗勾的房内正传出颇大的放荡笑声及叫声。
关涩沉着脸,准备关门打烊睡觉了,却有一个疯子冲了进来!
那人蓬头垢面。身着污裙,不知是个疯婆子还是男扮女装的变态。
关涩顺手拉过一条长凳,发现那人是个女人,头发凌乱,浑身都是稻草,还抱个尿壶一直亲。
那人问:“狗勾须肃在哪间房?我是他师妹,有事要找他。”
关涩心想:想必是须肃和她发生了不正常男女关系,事情暴露后被众人哂笑,她便疯了。于是关涩便说:“这里没有这个人,你找错了。”
此时恰有几个歌伎从楼上下来,讨论着:“没想到狗勾大人长得还帅呢!”
“是啊!我还以为四勾都是怪叔叔,不想还有个英俊小生!”
“你们听说过么,勾老三是个比狗勾大人帅千百倍的美男呢!”
原来,这个须肃想到伪勾肯定回不来,便找了几个歌伎,寻欢作乐。
伪勾听得这话,一手仍抱着宝壶,一手拔出匕首,问那些歌伎:“狗勾在哪里?”
“啊!”歌伎们纷纷大叫,“上楼右走第二间!”歌伎们告诉她。
关涩见那些歌伎长得还可以,也可能是妆还可以,动了点色心,却又想起该睡觉了,便也不管她们,关上门上楼。
他一上楼,便看见裸着的狗勾在给伪勾开门,那伪勾见了狗勾,愈发动情,便冲了过去。
关涩觉得实在非礼勿视,只好下楼,心想:妈的,老子的睡觉时间被你们耽误了好久!他便搭了两张桌子睡了。
☆、第五章
楼上,伪勾欲那个火难平,狗勾却冷若冰霜。他详细询问了伪勾前前后后整个过程。
“这当真就是那抱着练功便会使功力剧增的宝贝么?”
“当然是。”伪勾不耐烦地回答,狗勾却不理她,只埋头把宝壶研究了好久,待他将每个花纹都研究透后方才抬头,看到正在搔首弄姿的伪勾,冷冷地说:“把钱拿来!我没钱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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