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染颇为得意的向皇上展示了一下樊殃,“捡来的,不错吧。”
原本还站在一旁恭候指示的祁公公突然看向樊殃,满满的杀气如同饿虎扑食。
眼前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樊殃还来得及叫便被祁公公拖走了。
“你搞什么!”
“喂,你不要脱我衣服!干什么!”
“不要乱摸啊!疼啊!!”
“唔~宫染快把这个变态拿走!!!”
宫染微笑的看着不时传出惨叫的侧殿,“有劳皇上了。”
皇上抿抿嘴,“你还挺狠心,那叫声都快让朕心疼了。”
说着怜惜的话,眼角却露出兴奋,“这次朕叫你来,为两件事……”
侧殿内,樊殃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裤子,为的就是在祁公公的手下保护它。
祁公公一点都不在乎樊殃的羞耻心,一掌击碎那块布,让樊殃全身暴露在眼前。
“如果不想痛苦,就不要挣扎,放松。”
樊殃瞪大了眼睛看着如同鬼魅的祁公公,放松?如何放松?
漆黑的眼眸没有任何情感,冰凉的手指摁在樊殃的头部的穴位上,顿时一阵痛苦从骨缝钻出来。
霎时间,樊殃只感到全身的骨头一疼便暂时性的失去知觉,倒在了地上。
“唔……”
樊殃死死的咬着唇,那疼痛就是游荡在骨头中的毒蛇,在里面扭曲,在里面pēn_shè毒液,腐蚀着每一根筋脉。
“你……你放开……我……”
简单的一句话仿佛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祁公公不为所动,手指顺着脖子狠狠压在骨头上。
樊殃浑身一震,耳朵甚至能听到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疼痛便在脖子上炸开了,嘴张开又闭上,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在那一瞬间,好像就感受到了砍头的痛苦。
紧紧抓着祁公公手腕的手也失去了力气,掉了下来。
祁公公皱着眉头,这个人身体素质太差了,如果继续下去很有可能会死,但是为了皇上,对不起了。
变态为什么不救我?难道是皇上要杀我?
樊殃轻笑了一声,可是全身的痛苦却让他皱起了小脸。对啊,宫染当前就不了我,不然圣怒会牵连到宫府吧……
禾风皇上真小气,自己有女装癖被发现了还要杀我,樊殃一想起那平平的胸部便觉得好笑,可是再也没力气笑出来了。
无力的躺在地上,汗水早已弄湿了头发,也许是心中的一丝坚持才让自己不那么难堪。
祁公公看着那苍白的脸,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你从哪来?”
“不……知……”樊殃浑身颤抖着想努力说出来,但是大脑一片空白……
我来自哪里?我叫樊殃,除此之外呢?原来在不知不觉中爸爸妈妈的都快忘记了。
祁公公看着失神的樊殃,即便如此也要进行最后一步。
当宫染第三次看向侧殿时皇上终于说道,“朕说的都明白了吧。”
宫染皱着眉头,显然是接了一个棘手的差事,“如果你不想杀她,别推我身上就好。”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如此皇叔就拜托给你了,真不愧是朕的好兄弟。”
宫染皮笑肉不笑的拱拱手,“不敢。”
祁公公突然出现在殿中,平静的眉眼中没有一丝慌乱。“启禀皇上,奴才已经检查完了。”
“全身无烙印,也没有药物消除烙印的痕迹。身上没有一丝内力,没有任何会武功的可能。因为曾经出现过在肌肤之下藏暗器的情况,奴才将他的每一块骨头都卸下来检查藏在骨头中的暗器。”
卸下每一块骨头……
宫染每听一句心里都不由的出现一丝动摇,“查出了什么吗?”
祁公公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奴才在他神智不清楚是问他的来历,他不知道……”
皇上苦恼的支着下巴,漂亮的凤眼满是嘲笑看着祁公公,“竟是朕搞错了。”
“皇上,我先走了。”宫染站起身径直走进了侧殿。
樊殃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湿润的头发贴在脸上,紧闭的眼睛不安的颤抖着。只有一件祁公公的披风遮住他的身体……
“我……”
宫染轻轻的抱起已经昏迷的樊殃,小心将他护在胸前,“我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的人设,二哈??(ˊwˋ*)??
祁公公面瘫猫如何o(≧▽≦)o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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