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染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轻声说道,“起死回生的圣药。”
樊殃有些吃惊,“是要救什么人?”
“本公子的师傅。”
听此樊殃不再好说什么,古人不都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风格,想到此只能默默的抱住他的腰安慰起来,“你……不要难过啊,药一定可以找到的。”
宫染抓住腰间的手,转身将他拥入怀中,“本公子不难过。”
背上的力气很大,感觉就像他想将自己按到他的身体中一般,嗅着他长发的香气,就像高山上的风雅。
不知怎么了,竟抬手拔掉插在他发间的翠竹,如同瀑布一般的长发倾泻了下来。
宫染笑了起来,温怒道,“真调皮。”
樊殃看着他温柔的脸,真的像是温柔的水一般,按住他的肩膀,允住他的唇。
宫染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是立刻投入了进去。
曾经有看段子,说当恋人生气或者忧伤时,没有什么不是一个吻可以解决的,如果还不行就两个。
我虽然不理解你的烦恼,不明白你的忧伤,不知道你的故事,但是看着你美丽的眼睛,我知道你缺少一个真正温暖的怀抱。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一个男人度过一生,但此刻,如果那个人是你,我想我愿意。
手指缠绕着他的长发,将进攻的权利从他手中夺过来,舌头压进他的嘴中,勾起他的舌头纠缠起来。
一吻结束,两人都面色潮红,两唇之间牵出一条银丝。
顿时樊殃尴尬的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宫染淡笑一声,一把将樊殃横包在怀中,向床走去。
樊殃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会不会太快……我不支持婚前那个的……”
宫染将樊殃放到床上,温柔的整理着他凌乱的碎发,手也越来越向下,温柔的声音道,“之后该如何?”
“如何??你不知道??哈哈哈哈天助我也!!!我才是攻!!”
樊殃红着脸,拉起宫染将他压在身下。手抵在他胸口,一把撕开衣服。
“公子……”
樊殃猛然回过神,门忘记关了!回头一看果然阿沧一脸震惊的看着。
“你……你们忙……”
说着急忙离开,当然走时还不忘顺手将门关上……
“啊啊啊!!!”樊殃急忙跳下床,指着宫染怒道,“完了!被看见了!”
宫染悠然的看着急的上蹦下跳的樊殃,淡淡道,“没关系,她需要习惯。”
樊殃一听,话在理,又反问道,“那阿沧会不会认为我是攻?”
宫染摇摇头,“如何看,本公子都是夫。”
樊殃,“……”
“没话说了,手动再见,爷要去找一个纯受受!”
宫染急忙拉住樊殃的袖子,“本公子怎么看都是夫,你不要闹,不然不要怪本公子不客气了。”
☆、第三十一章
樊殃摸摸自己的大肚子,满意的回味了一下刚刚的味道,果然酷夏的夜晚唯有烧烤才是最重要的事,可惜没有碳酸饮料来打打嗝。
阿轩把烤架收好,看着被熏黑的石板路,心下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又要打扫卫生了……
阿沧拿出头纱递给宫染,“公子,真的不要我和阿轩跟着吗?”
宫染摇头,将头纱戴在头上,“就当带着樊殃出去玩玩,我们尽早回来。”
“是。”阿沧很是不放心,但只能妥协。
樊殃猛的打一个隔,“出去玩?”
宫染嫌弃的看了樊殃一眼,拉起他便往外走,“绝对有意思。”
樊殃看他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在京城南头,挨着小碧水的流出去的尽头,也被称作“碧尾”,是繁华的尽头,人来人往也看不出‘尾’这个词的弱势。不过也只有京城的贵族大商们都知道,这‘尾’也能如此繁华的根本原因。正是那五层楼阁‘珍宝阁’,巧夺天工的锻造让这楼如此之高,在近处看简直挺拔到天上。整个京城也只有皇城可以将它比下去。
樊殃围绕着珍宝阁差点走一圈,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什么老祖宗们可真厉害之类的,宫染听不明白,但也懒得问他。
宫染拖着站在原地不肯走的樊殃,强行拉入阁内。不大的门口有两个小厮迎候着,见到宫染急忙拦了下来。
“今日是阁主的私宴。这位公子,请问您有请帖吗?”
宫染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石头递给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