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你真是想伺候本公子?”宫染玩味的看着那个动都没动过的的樊殃。
那伺候二字就像一面打鼓一般在樊殃的耳朵里震开,樊殃噌的一下站起身,小心的绕过大床,眼睛还警惕的看着床上风骚的宫染,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当樊殃呼吸到外面空气的那一刻,心中才稍微舒了一口气,擦擦脸上的汗,什么时候脸这么热!再摸摸耳朵,竟然可是滚烫滚烫的。
“我竟然对着那个变态脸红!”樊殃懊悔的捂住脸,“这不就是标准的嘴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吗?”
阿西吧!先找到那个变态说的房间在哪里吧,明天一定要离开这里!樊殃坚定的点点头。其实这个院子虽然看着挺大,其实就三间房子,一个正屋,两个侧屋。
樊殃随便挑了一个便走了进去,里面东西齐全睡的用的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打开衣柜,一套套衣服挂在里面,而且看起来样式还挺多,一盏昏暗的蜡烛噗呲噗呲要熄灭的样子,总得来说还是不错的。
此刻宫染的房间里却一点没有入夜的安宁,一个黑衣人跪在罗帏外面,恭敬的等待里面的人发布施令。
冷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去查看一下那个人的来历,尽量详细。”
“是。”一阵微风吹过,刚刚的身影便不见了,如果不是罗帏被他带起,也许根本就想不到刚刚还有一人。
罗帏中的宫染优雅的合上衣服,看着床外的星空,“你最好不是他的人,最好不是。”金色的眸子有些悲伤,失神的凝视着窗外。
微风吹动云层遮住那轮弯月,淡淡的月光透过乌云洒落人间,缥缈的雾气缠绕树枝而后再飘走。盛夏即将开始了,听京城中的老人说,夏季越是炎热,冬季便越是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