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鞭有近两米的样子,两指粗细,还布满了倒刺,让人看一眼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樊殃看着那长鞭默默的吞咽口水,在李伯耳边轻声道,“我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李伯斜眼看了他一下,冷哼一声。
宫染微笑着甩甩长鞭,危险的光芒笼罩着樊殃,“樊殃跪下,在本公子这里就不讲什么府规了,打你十鞭应该足以了吧。”
“变态我可是走人权的!!即使我卖身给你了,你也不能不把我当人看!毕竟我才刚成年!!”樊殃颤抖着躲在李伯后面,你是没看到那鞭子啊,抽一下感觉半条命都要没有了,还十鞭!!
宫染给李伯一个眼色,他便急忙退到一边。
“啪”一声,鞭子在空中一声巨响。樊殃急忙包头蹲下,保护自己的脸。
宫染淡笑着说道“来人!摁住他!不听话总要吃点苦头。”
房间外冲进来几个小厮将樊殃摁在地上。
樊殃愤恨的看着那个悠闲的站在一边的变态,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耻辱。
宫染蹲下来抬起樊殃的小脸,“你这个表情看起来真不错。”
樊殃扭开脸,大叫起来,“去死吧变态!大爷我是属于自由的!”
“啪--”
樊殃的xiè_yī便被鞭子抽破,鲜血顺着鞭子的痕迹流了出来,可这仅仅只是第一鞭。
樊殃皱着眉头,死死的咬着唇,再疼也不能发出声音让那个变态嘲笑,现代文明人的尊严还是有的!
“得意什么,不过一个仆人,最后不是还要被打!”
樊殃闭着眼睛,忍受着背上的疼痛,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苦!
这一鞭一鞭仿佛不是抽打背上,而是内心,如果当初不逼迫艳艳给自己找女朋友,那就不会摔到穿越……都是单身惹的祸……
多少鞭了?已经记不得了,总之一定很多,不然不会这么疼,麻麻的疼痛就好像在伤口上抽打,背部已经快失去知觉……
不但被人虐待还要被侮辱,一定,一定要离开这里……
啪,啪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小厮们低着头不敢出声,生怕下一鞭就是打在自己身上。
李伯擦擦头上的汗小声说道,“公子,已经十鞭了,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再打下去,他会死的。”
宫染猛然回过神,看着地上已经没有反应的樊殃,“我、我……你们还不快放开他!”
小厮们急忙松开手,跪在一边。
宫染小心的搀扶起樊殃,他背后已经被鲜血浸湿,牙齿咬着苍白的唇,没有一丝血色,呼吸也是短促的。
李伯叹一口气,“公子,他已经昏迷了,尽快为他治疗吧,不然伤口会溃烂便回天乏术了。”
“对,对,对。”宫染急忙将樊殃抱回到床上,“李伯去拿药,最好的药!”
李伯看了一眼自家小公子慌乱的样子,挥手遣退仆人急忙离开。
宫染小心褪下樊殃血粼粼的xiè_yī,一道道狰狞的伤口重叠在他的背上,可是这洁白的肌肤本可以不用有这些东西。
“只是宫羽而已,我怎么会失态……”
娘亲在耳边的安慰,在那迷离的古琴声,师傅支离破碎的肉块,那里的黑暗,怎么会错……
“宫羽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凡是我的东西,就算我把他毁了,他也只能属于我。”宫羽抱着樊殃,眼神涣散的看着他,“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他总想夺走。”
越来越紧的怀抱让樊殃有些不适,额头的汗越来越多,以及滚烫的肌肤,不正常的热让他开始挣扎起来。
“我的妹子……么么么么么么么……”
“宫染……变态……”
小嘴念叨着,还不停的咒骂起来,并且需要越来越低俗,虽然模糊不清,可是那千古流传的亲人问候方式让人一听就明白。宫染虽是贵公子,但总喜欢在民间玩乐。所以此刻他脸上的愧疚已经不见了,只见他乌云满布,要不是怀里的人昏迷不醒,怕是早已经将他丢下去。
“公子,公子。”李伯拿着药盒从外面跑进来,虚擦了一下汗道,“公子让老奴来吧。”
宫染拿过药膏,黑着脸道,“你退下吧,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李伯看了一眼公子怀里的樊殃,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这次就算了,下一次定要护好公子!
宫染小心将樊殃放平,衣服早拔的干干净净,只用洁白的轻纱遮住下半身。
费了高大力气才擦干净血,因为鞭子了特殊形状,伤口并不深。
手指挖出一块药膏,小心涂抹在伤口上,那一举一动别提多小心了,就好像那是他的至宝一般。若是这一幕被李伯看到,他怕是立刻就要昏过去,公子哪里会伺候人的活啊。
手指划过狰狞的伤口抚摸着那软肉,痒痒的感觉让樊殃忍不住缩了一下。
宫染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莫名的一种心跳加快的感觉,真想、真想亲一口……
宫染急忙甩甩头,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思想!他急忙站起身,一定是屋子里太闷热的缘故!
宫染肯定的点点没错一定是这样,他扔下药膏,和那个半裸的趴在床上的樊殃,飞出了窗户……
离开了……
就这么离开了!!
半晌之后,侍女像往常一样端着桃花酿给公子,桃花酿听起来像酒,其实是一种滋补品,是渝北关那边桃花坞的特产,每年都要进贡到皇宫,有时圣上就会把它当做赏赐送出去,但多半都到了宫染手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