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之朝我白了一眼,“还是喜欢看你被冻得说不出话的样子,一暖和过来就胡说八道。”
我却是不管他的话,掏出相机,拉过铭之,便央著导购小姐给我们拍照。
那小姐哪里敌得过我的魅力,也不管什麽店中不准拍照的规矩,晕晕乎乎地就给我们拍了一张。
回到学校以後,铭之每天就过上了天天沈浸在哲学海洋中的生活。
哲学研究社见面会的时候,那个长得很像老师的师兄顾辉给我们列了一个书单,让我们有空就读。
原话如下:我不知道你们为什麽选择这个社团,但是只要是选择了,就请你们好好地坚持下去,哲学,读书是必不可少的,交流也是必不可少的。我们社团,就是给大家介绍哲学,提供交流平台。如果你们觉得这样不够,欢迎去哲学系旁听。
我看了一眼铭之看的书,《哲学史教程》。
“铭之,有没有其他人写的这类书?”我不太喜欢看中国人译的外国人的书,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怪癖。
“梯利的《西方哲学史》和安东尼?肯尼的《牛津西方哲学史》。”
“有没有中国人写的?”又是外国人写的。
“邓晓芒先生的《西方哲学史》,在中国应该算是最不错了吧。”铭之用一种无奈的口气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为什麽那副口气啊?”
铭之放下手中的书,“我的观点就是,梯利、安东尼?肯尼和文德尔班的书更有可读性。个人观点,仅供参考。还有,不要上升到我崇洋媚外的高度。”
我撇撇嘴,“我是那种人嘛。在我眼里,你就是权威,你说什麽就是什麽。”
“那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
“去,拖著你一起去,做对亡命鸳鸯。”
铭之无语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拿起那本书,继续看。
我无奈地跑去了图书馆,借了本梯利的《西方哲学史》,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六号的时候,所有人都回来了。鲍老四拿著我的那些照片一张一张的看,老大坐在一边,时不时发出些意见。
“老二,你怎麽除了拍景,就是拍老三啊?”老大问道。
“那你说我该拍什麽?” 我翻白眼,我不拍景,不拍人拍什麽啊?拍空气?
“拍那些如水的苏州美女啊?”
我再翻白眼,“那些苏州美女在苏州呆了那麽多年,哪没去过,还赶著人挤人的时候去?”
老大点点头,继续回过去看照片。
“哇塞,老二终於有张脸了,虽然是和老三的合影,但是至少证明老二去过苏州嘛。”鲍老四在一边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