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思粗,朱华容却明白祖母的顾虑。
朱定北往常在国子学也就罢了,腊月休沐的时候,却没见主动往外跑过几回。通常是几人上门寻他,或是上门邀请了才有动作。
这样被动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况且与他来往的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人,学院中学堂的同窗办的聚会送来请帖竟没有一次去赴约,这往后送来的请帖果然越来越少。小弟在北疆是脱缰的野马,到了洛京这份反常的安静着实让人心中不安。
就连她都察觉出来,更不用说是老夫人。
有老夫人督促,朱定北没法阳奉阴违,新的请帖上门,便让水生接下。
这次请的是齐三少,大靖看重整岁生辰,齐三满十岁的生辰办的格外热闹。
朱定北到时,便有黄品学堂里的同窗诧异道:“朱小侯爷来啦。还是齐三少面子大,竟然能请到这位,我们几个联名请他可都没见着人呢。”
听出此人话中不满,他的同伴忙道:“少说废话,齐三少是咱们能比得上的吗?你瞧瞧,咱们三少的人,不论是宽度还是厚度哪一个不比两个你还多,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