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顿注意到血族之子绿眼里的明暗变化,盘算的心思在计较利害之间来来去去,看来对自己究竟能提供多少利益还在审慎的评估之中。
所以顿了顿,他提出对方可能心动的话题。
「……阁下应该清楚,一百年前围剿暗帝的那场行动,我也有分。」
绿色瞳孔果不其然扩大了,凯利被他还未说出口的东西引起了兴趣。
「传说我父亲暗帝是被一位天使给擒住的,你奉献了何种功劳?穿迷你裙学啦啦队女郎在旁边助威呐喊?」
「这并非真相,阁下。」倾身向前,低语:「即使是墙壁,也可能长了耳朵。」
凯利听懂他的暗示,对保全主任点一下头,四周人立刻退出去,独留两人于此。
「说吧,你的第一手消息能决定我将给予的回报。」用手甩了甩靠近阿普顿那侧的银发,露出形若扇贝的秀气耳朵,不言而喻,他已准备好接收对方说出口的任何讯息。
阿普顿皱了眉,血族人果然天生善于魅惑,即使一个小小甩头的动作,也能让观赏者心跳停拍,更别说银发扬起的瞬间,清淡的玫瑰气味混着浓酽的红酒之香,瞬间以神秘手法轰炸了他的视觉及嗅觉。
阿普顿的自救之道是把前倾的身体角度往后调了些,保持清醒,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