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我就看你这个嘴皮子可以耍多久!!很好啊、真是太好了阿心……」
躺在地上的男人的唇边沾着口涎,却仍对他作出挑衅。
然后阿心看见伟大的狗公狱长,转身走回大木桌,拉出抽屉……拿出一根绝对比牙签巨大、坚硬的东西来。那东
西曾经是武器,啊现在仍是,只是功用转作对囚犯的xìng_nuè_dài。
「我要看看你等下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狱长拿着粗大的警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手心上。
***
狱警打了跨张的呵欠,彷佛非常不满这额外的工作。
陆皑看见了,但他并不打算表示歉意,更别说是尴尬。他不觉得要对平常偷懒喝酒抽烟的狱警愧疚什么,只不过
是短短带他从缝纫房到狱长室的路,来回甚至不用十五分钟。
狱警一路上的脸色都臭得可以,却不能任没戴手铐的犯人自己走到典狱长间,空手掐死那肥猪。
「典狱长,陆皑来了。」他随便地敲门两下,质疑似地补上一句「他说是你叫他来的。」
面对狱警挑衅的目光,陆皑只是平静地回视。
典狱长室里头传来声音,听上去那胖子正大力地拍打额头,扭曲着脸地叫「啊老天!!对、对,我有叫他午饭时
间之后来,我都忘了!!真胡涂!!让他进来吧,兄弟。」
狱警顿感无趣地扭开了门,典狱长室的地板上,突兀地趴着一个男人。
男人的名字记不起来了,长相却要人遗忘都很难……反正是典狱长迟早会干上的角色,现在极狠狈地浑身湿透,
不知被淋了水还是酒。地板上留了一滩呕吐物,而囚犯下半身赤裸,裸露的屁洞鲜血淋漓,夹着根警棍……
真令人作呕的境像。
典狱长看见陆皑呆站在门前,却毫无尴尬地招招手,要他快进来「喂喂,孩子,进来!!」
反正囚犯与囚犯们更像qín_shòu,杂交xìng_nuè_dài野合什都玩全了,他不觉得陆皑——即使他是个新犯,但他是个被狱警
们轮暴过的新犯,会对这场面讶异不安。
「来吧,我们来谈谈你家人……嗯我跟你说过,陆太太想来探监是吧?我知道陆太事业很忙,看她什么时候有空
大驾光临,我好为她安排一下……」注意到陆皑的视线由始至终,瞪得大大地凝视着地上的烂玩具,马贵显然认为他
是被这残忍的场面吓坏了,于是很随便地将男人踢开……
当然不是真的能就这样踢开。
只是他把一个人当作垃圾般,随便就能一脚踢开的鄙夷态度「唏、唏,滚过去点!!碍着咱家陆大少的路,看你
的狗样就呕心!!……我说到那里?对了,如果陆太太想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开间探访室……」
他以为这样不在乎的态度,多少会让陆皑感觉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