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强行见面,不是成全你我,而是要害了她。
任我行前段时间重出江湖,震惊了不止一个人,再加上要上黑木崖,被很多人看在眼里,于是又开始流传早些年他和东方不败的恩恩怨怨,真真假假。至少任我行和东方不败是死敌,这是毋庸置疑的了。由此也有人渐渐关心起任我行的亲人,任盈盈走进人们的视线,这时再有任盈盈是一直住在黑木崖上,东方不败对她极好的消息传来。
众人哗然。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那么保守,但女子的名声也是极其重要的东西,你把人一个黄花大闺女关在神教里你是想干啥??哦,你对她好,给地位给优待,动机更可疑了好吗???
再说了人家任盈盈知道真相后不捅你一刀,还会放过你?你可是背对着她搞人家爹爹。
一时间江湖上议论纷纷,脑洞大开。
而任盈盈这时候出走,也没有像人们想的那样捅东方不败一刀,也算是在隐晦地照顾他的名声了。
东方不败就是明白了这点,才心情复杂地难以形容。他的确喜欢那个小姑娘,但就像别人想得那样,他也以为任盈盈会直接找他报仇,如若不是,也不会让他好过,却不曾想任盈盈直接走了。虽然说了江湖不见,但这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宽恕。
东方不败一生都在杀戮,对别人心狠的同时,对自己更狠,所以他不在乎外界的评论,我行我素。都说任我行狂妄自大,他东方不败何尝不是,只不过是暗里的自负罢了,而对任盈盈的些许感,也是建立在薄弱的对美的欣赏和她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前提下。
所以任盈盈的这个选择说实话的确出乎他意料,东方不败念头一闪而过,随手把信放在一边,然后道,“从今日起,任盈盈脱离神教,再不是神教圣姑。”顿了顿,他继续道,“也不许任盈盈以圣姑自称,传我命令,撤销对任盈盈的一切特权。”一震袖,声音加复内力,他口中的话瞬间传遍这个成德殿。
教众伏地跪拜,异口同声道,“尊教主令。”
苏灼言遥遥地看着坐在成德殿正中央的东方不败,这时候的他哪里看得出之前虚弱别扭的样子?之前那个爱吃兔肉,动不动炸毛的东方,恍若隔世般,满心满眼都是现在这个一身红衣、风华绝代,一口一个指令,坚决果断的东方教主。
这个强势而赏罚分明的男人,才是他在人前真正的样子,之前也不是没有察觉,只不过没有现在这般更加明显且直观罢了。
苏灼言缓缓吐出一口气,他隐秘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号令教众的人才是东方不败在众人面前的样子,不容侵犯,睥睨天下,喜怒不定,杀伐果断。而自己,则是接触到了于他现在截然相反的一面。
那个东方懒散又缠人,他会在踏上躺好久,不起床就罢了,还不许自己去煮饭,直到饿得不行,反而发脾气说自己懒得伺候人都不会;那个东方不爱喝药,从蜜饯曝光后,就必须要看到蜜饯才喝,后来更是要求稀奇古怪;那个东方敏感高傲又不会表达,就像那只波斯猫一样,让他看着就欢喜。
细细数来,如果不认识现在的他,保准会被他的表现所迷惑,让人根本不记得他的冷酷和血腥,就像当初的他一样。而东方不败,也的确在他的面前展露了太多别人所不知的一面,如果这样还看不出有什么特殊,那也就白瞎了苏灼言那颗聪明的脑子了。
或者可以厚着脸皮说一句,他苏灼言,对于东方不败是特殊的。
虽然不知原因为何,但意识到这点的苏灼言,已经很惊喜了。
在苏灼言面前的东方不败是可爱的,想要撩拨的。而现在眼前的这个他,却又是让他移不开视线的,一双眼睛清楚明了地把此时的截然不同的东方不败应在眼底,心底产生了一种对他来说,陌生的、鲜明的、喜悦的心情,这心情来的突如其来而又莫名,让苏灼言疑惑的同时,视线不知不觉地带了些热切。
而东方不败立刻就敏锐地感受到了,他在跟教众说话的空档,视线准确无误地顺着大敞四开的殿门,落到了悠闲坐在树枝上的苏灼言身上,两人的视线交织,让苏灼言一时间竟有些不自在,所以只碰了一下,苏灼言就很快移开视线,然后立即翻身下了树。
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顺势收回视线,不去管那个莫名其妙的人,转而对桑三娘道,“教众的扩人也要尽快进行。”
桑三娘闻言,心里有了计划,遂很快应了下来,她想了想又道,“教主,再过些时日,就是第二次华山论剑的展开,小李飞刀,洪七公等人早就收到消息,要赶往华山了。”
其他教众听罢,纷纷附和道,“没错啊教主,第一次华山论剑的时候您没去,他们就擅自封了个什么‘南帝北丐中神通’还放言什么获胜者就是天下第一,教主要是参加,铁定没有他们什么事儿!”
东方不败走神了一瞬,听到教众的话,感兴趣地笑了,问道,“果真有此事?”
桑三娘道,“自然,华山论剑五年一次,第一届名气没有那么大,是五个高手为了抢夺武功秘籍《九阴真经》搞出来的事情,后来是‘中神通’的王重阳赢了,获得《九阴真经》,这才打出了名气。”
“所以这第二届自然有很多人盯着,其实也是想知道《九阴真经》到底去了哪。”
她说这个事情,东方不败多少有点耳闻,当年王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