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想不想要朕?”
严子墨眯着眼看我,哑着声音道:“想!”
“我听不见!”
“想!”最后一句,他是吼出来的。
那天,
严子墨疯了……
接着,
我也疯了……
不上朝的旨令由一天改作三天。
我们像是要把这六年落下来的份量全补回来一样,这三日,我们胶在不停的交媾,从床上到床下,糜烂张狂。
三日后,我双目浮肿,眼底黑青,腰痛得站都站不稳。严子墨倒是好,床上威武,床下精神,满脸春风的伸着懒腰,一丁点事都没有,完了,还有精力给我准备吃的去,看得我满肚子腹诽。
小全张提着糕点和热水进来侍奉我,我囫囵吞枣的往肚子里塞了一些东西,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才算是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