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踢开门的时候,严子墨那话/儿还插在我屁/股上。
严子墨差点被我爹打死,我拿着匕首搁脖子上,割出血了,才算是保住了他的性命。
分开禁闭的时候,我同我爹说:“严子墨是被我逼的,我喜欢他,打第一眼见到他,就算计着要得到他,我给他下药,拿他父母的安危威胁他就范!”为了增加可信度,当夜我还差点把看守我的一个护卫给强了。
我爹骂我是畜生,直接就把我关进牢里。
严子墨被放了回去,没有再受到任何责罚,还官追了一等。
我出牢的时候,被告知严子墨要成亲了。
我当时心口痛得几乎要裂开,可是嘴里还得笑着鄙夷说:“一个被我玩腻了的男人,居然还有人要,稀奇!”
没多久,严子墨成了亲,携家离开了京城。
我回到宫里,继续当小皇帝的陪读。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厚着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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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30 午
4、宫闱之乱 ...
南书房的书桌由三张变成两张。
严子墨除了偶尔出现在太傅的感叹声中,皇宫里再也没有人提起过他,包括小皇帝。
南书房那么大的屋子,就我和小皇帝俩学生朝夕相对,日子长久了,慢慢我和小皇帝也亲近了许多。
而我和严子墨的事情,则好像消失在时间的长廊里,渐渐的就淡了。
时间一页一页的翻过。
小皇帝十五岁亲政那年,发生了一件大事。
淮南的辽郡王,领兵造反了。
当时自诣为本朝最年轻有为的亲王的我,听了这个消息异常的兴奋。一方面,我想不到,那个被我爹和二叔当烫手山芋推来踢去的皇位,居然会有人不识好歹的来抢。另一方面,太平盛世过久了,我需要一点刺激来活动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