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说了自己是毒门之人,你是不是记了一路?”
温言给他添饭的手一顿,岂止记了一路,真是折磨了他一路,爱而不得的苦在他初心情动时尝得,那涩几乎要烧进他的骨血里。
“我不是故意骗你,那话我是说了给那个狂刀客听的,我那时吓得魂不附体,没见着你。”
温言见他急急解释,安抚地笑了笑,“知道。之后你我相处,我知你心好。这事别放在心上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你那日的高冷之姿倒是摆得不错,哪里学来的?”
沈琼华不好意思地笑笑,“金陵南风馆有个玉公子,傲得很,万事不放在眼中。何人站在他面前,都只觉心惊肉跳,矮了他一头。我依着他学来的。”
温言眯着眼睛,眸色也沉了几分,“你竟去这种地方。”
“没有没有,他喜欢泛舟,我躲在岸上偷学的。”
“你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