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被言渊强行占有的美人痛的撕心裂肺的叫喊着,饶是她是此地数一数二的fēng_liú人物,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岳娘。此女着实不一般,年轻时是花楼风靡一时的头牌姑娘,阅人更是无数,与之欢好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之多,但她还从未遇到过这般残暴粗鲁之人!
这哪里是在寻鱼水之欢,分明是单方面的虐待。没有温柔的抚触,没有舒缓的前奏,直奔主题,放浪形骸。纵然驰、骋的男人俊美如斯,但他不知节制的索取,纵使她是个好,也难挡一二。
她实在无法欣赏这种近似于野兽般交/配的凌虐美感。
“啊,疼…”眼泪自美眸顺流直下,掉落在床褥之上,破碎成虚无。
这男人是属狗的么,竟然狂虐的撕咬她阴柔的地方。只见纤细的脖颈之下一颗头颅左右摇晃,伴随着他的动作的是一声高过一声,尖锐而痛苦的吼叫。
另外个未被言渊宠爱过的美人皆是战战兢兢的躲在床的一角,双环胸,全身不由自主的战栗着。呜呜,她们后悔了,不应该为了贪图那一百两银子,就狼入虎口,自告奋勇的成为人家嘴里的美食。
真真是悔不当初!
如今她们深切的懂得,贪婪和幸福永远都不会牵!她们贪婪,是想得到更多的东西,却不曾想到,不仅没有得到反而把现在所有的也失去了。
本以为,不过是一晚上的事情,即可以满足自身身体深处的需求,还能轻轻松的赚取一百两银子,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情,岂不是快哉。可谁料,她们面对的男人竟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变态!
看着痛的撕心裂肺已然奄奄一息的岳娘,她们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从彼此的眼眸深处看到了深深的恐惧。不,她们不能为了区区一百两银子,就将自己花一样的岁月定格在这个变态的身上。
她们不能坐以待毙,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跑!
稍微年长一点的季芸娘率先从床上滚了下来,那二女看到有人起了头,也忙不迭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很是慌乱。
看到正在一逞*的男人并没有搭理她们,她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慌里慌张的套上衣服,哪里还管是否工整妥当,确保没有春光外露的可能,女就急急忙忙的向房门冲去。
近了近了,更近了。只要出了这个房门,她们就安全了。
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太骨感。请神容易,送神却不容易。收了银子不办事,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我们不要银子了,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房门被拍的震天响,那剧烈的摇晃显示了女此刻拼命挣扎的心情,就像是溺了水的人,在水里面垂死的挣扎,想要争取一丝丝活命的生。
墨青冷眼看着剧烈震荡的房门,冷哼一声,直接屏蔽了所有的杂乱噪音。现下知道后悔了,早干啥去了。
当初在找到她们的时候,他就明确的告知了她们对方有暴力倾向,她们听了不以为意,反而嘲笑他是个小白,讥讽他人到年还是童子身一枚,还恬不知耻的要免费帮他升级为真正的男人。
他去年买了个表的,他才刚及弱冠,明明是个清秀小哥,哪里看起来像个年大叔了,那些女人是不是眼瞎!忒没眼光了!
被痛晕过去的岳娘像条死鱼似的一动不动,任凭言渊再怎么的努力耕耘,也没有一点点的回应。
顿感无趣的言渊被那巨大的动静惊醒,他睁开了混沌的双眸,被欲、望染色的眸子变得通红。他慢悠悠的起身,映入她们眼帘的是大片精瘦白皙的胸膛,但最让她们心惊胆颤的当属他嘴角还带着鲜红的妖艳印记,他微眯着眼,看着惊慌失措的女,好看的嘴角咧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他慢腾腾的下了床,一步步的靠近眼神慌乱的她们。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你们以为你们逃的了?”低沉的嗓音满含讥讽,但却该死的悦耳动听,但听在女的耳,却似那魔音,声声扎心!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女眼见恶魔一步步的靠近,却无能为力。
直到恶魔近在咫尺,她们才如梦初醒,做鸟兽散状四处逃窜,急不择路。
言渊冷冷的一笑,步并作两步,一把拽住了一个清秀佳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她的头发就往床边走去,美人痛的哇哇直叫,紧绷的头皮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越挣扎越痛,美人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撕心裂肺。
抓着她的胳膊,将她甩到了床上,新一轮的肆虐即将开始。
这厢是哀嚎遍野瑟瑟发抖,那厢是浓情蜜意春意盎然。
在两人双双赴上那极致愉悦的巅峰之后,顾倾暖慵懒的窝在龙玄墨温暖的怀抱里面,享受着短暂的安宁。
“暖儿,为夫不知你竟有这样奇特的品味?”
隔壁连接不断的尖叫声,让他的耳朵饱受荼毒,同时也让他更为的愤怒。若是暖儿没有及时传递出消息,若是他没有及时的找到暖儿,那暖儿落到了他的里,会不会也像隔壁的女人那样饱受折磨?
会,一定会的!他清楚爱妻的性子,若是被人染指,势必会努力的复仇,然后彻底的离开他的世界!
他无法想象,没有了顾倾暖的龙玄墨,是否还会像个人一样的有血有肉有脾性!
爱怜的抚摸着小脸上被肆虐的痕